的痛惜和心疼。
并且,她一把将瑾妃揽在怀里,一面摸瑾妃的脸,一面伤心地哭道:“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,叫你去求皇上你不求。”
“叫你跟皇后认错,你也不认错。”
“你有什么可傲的,面子对你来说,就那么重要吗?”
“是,你在蒙古的时候,阿玛额娘都宠着你,可这是在京城,你知不知道。”
“进宫的时候,阿玛额娘怎么嘱咐你的,难道你都忘记了。”
瑾妃被打时都无动于衷,听到这些话,却终于抬起头来。
即便死到临头,她也不留一滴眼泪。
一双凤眸布满血丝,猩红一片。
那不是疲惫的血丝,而是因为妒恨而产生的血丝。
她瞪着眼睛看向婉妃,咄咄逼人地道:“你又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,你自己呢,难道进宫的时候,阿玛额娘没嘱咐过你,他们没告诉你,进宫后谁也不要相信吗?”
婉妃:“......”
“可你呢?为什么要喝光我给你熬的银耳羹,如果你不喝银耳羹,不就没这些事情,我又何至于死,这一切的一切,还不是拜你所赐!”
听到这话,婉妃呆愣在原地。
即便瑾妃的话蛮不讲理,不负责任,能噎死人,但她还是没有生气。
她只是看着瑾妃,不停地落泪。
良久后,她啜泣道:“因为你永远是阿姐心中最天真可爱的阿妹,阿姐又怎么会怀疑你呢。”
闻言,一直倔强的瑾妃微微一怔。
那双猩红的凤眸,逐渐变得柔软。
似懊悔,似难过,似不舍......
然而,事情已经发生,便没有回头路了。
侍卫们没有给她们两姐妹太多时间相处,就要把瑾妃带走。
婉妃托着虚弱的身子,跌跌撞撞地追到了延禧宫外。
直到瑾妃消失在路的尽头,她也无力追跑为止。
当天,瑾妃在白绫和毒酒中,选择饮毒酒自裁。
婉妃知道后,不吃不喝不睡地过了三天。
中了毒的她,本来就一个月左右都有死亡的风险。
三天后,她终是体力不支加中毒而去,又或者,她追随瑾妃而去。
因为在那里,她们可以像小时候那样,不必较量些什么。
临了前,她还在延禧宫跳了一支舞。
亦如她进宫时说的那样,她们两姐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