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疤。
“别那么生疏,叫我策凌就好。”男人深沉地道:“或者,像从前那样,叫我舒先生。”
“......”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她叫他们的名字。
从前四爷是。
现在策凌亦是。
见她不说话,男人道:“罢了,你喜欢怎么叫,就怎么来吧。”
说着说着,策凌将撑在茶几上的手慢慢延伸到若音的手。
余光瞥见男人这个举动,若音在对方还没碰到自己时,就把放在茶几上的手收回。
她把双手拘谨地放在膝盖上。
可男人的举动却不止于这般,他站起身子,走到了她的面前。
居高临下地瞥了她几眼后,微微附身。
同样的,若音在对方还没采取下一步动作时,就微微起身,站在一旁。
策凌却继续靠近。
“为什么总是这么怕我?”他蹙眉,“她们都怕本汗,只有你不必怕,本汗伤害所有人,都一定会护着你。”
“男女授受不亲,且你我心中都有所爱之人,我们应该保持距离。”
“心中都有所爱之人?这么说,昨晚本汗还是和你说了些什么?”策凌步步紧逼。
若音:“......”
男人笔直的身躯逐渐靠近,再靠近。
狭长的丹凤眼散发出无边的冷气。
蒙古包本就只有那么宽,若音最后被逼到无路可退,整个背部贴在了角落的衣柜上。
男人单手撑在她身后的衣柜木板上,低头俯视着她。
亦如当年在酒庄的时候,他拦住了她的去处,逼问她的酒庄为什么有鸡尾酒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