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算和策凌有过单独在一起的时间,那也只是替他解毒,即便是聊天,他也是和臣妾聊过去的事情,就算他有过不受控的时候,臣妾也都拒绝,他也悬崖勒马了。”
“不受控?有多不受控?”
“顶多也就是近距离对视,您以为人人和你一样,只要关起门来,就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么。”若音反唇相讥。
“皇后可真是菩萨心肠,之前同朕说,要给朕治疗失忆,结果转头就替别的男人解毒。是不是你勾男人的招数都一个样,嗯?”
“臣妾收回要给您治疗失忆的那句话,因为您现在这样也挺好的,生活正常,还能打胜仗,又有耿御医,哦,不对,我该称她什么好呢。”
若音浅浅一笑,只管揶揄四爷,“有耿妹妹替您日夜医治,届时回宫,还有后宫妃嫔,那么多妃嫔,您不记得还好些,个个都有新鲜劲儿,不是吗?”
四爷:“......”
“另外,臣妾给策凌治病,可不是为了勾人,而是让他放人。”
“真是蠢得可以,人家放你了?”
“一开始没放,但最后放了。”
“最后放了?”四爷讥笑一声,“还不是护不住你了,才肯放你走。”
“您到底想说明什么。”若音怒视着四爷,“一开始,您算到了准部会偷军机图,提前设计了假图纸,却失了计谋,没算到策凌会劫走臣妾,说到底,是计不如人。这一切的一切,也归咎于此。”
“呵,是啊,朕不曾想,策凌当真和你关系匪浅。”男人意有所指地道。
“怎么,你很在意啊,那您又何必来救我,打完仗直接班师回京不就得了。”
四爷:“......”
“还是说,您心里有我啊,可别,这话说出来,鬼都不信!”若音昂头,干笑了两声。
闻言,四爷咬了咬牙,深邃的墨瞳骤然一冷。
男人薄唇轻启:“朕不要的东西,也只能乖乖呆在朕的身边,轮不到旁人肖想,即便是她死了,去留也是由朕决定,轮不到旁人插手!”
若音:“......”
这话听起来,还是那么的熟悉。
在苏州的拍卖会上,四爷和温千墨说“爷身边的人,即便是爷不要了,也只能乖乖呆在爷的身边,除非......她死了,也要葬在爷指定的坟地里,轮不到旁的人插手。”
好几次她认为面前的男人是不是没有失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