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音的一番话说完,太后气得脸涨得通红。
她老人家心气不顺地道:“哀家就说了,你来这肯定没安好心,要说你是来看哀家笑话的,还说的轻了!依哀家看,你就是想来气死我这个老婆子的!”
若音:“您啊,还是老样子,只许您冤枉臣妾,不许臣妾辩驳,只要臣妾辩驳了,就是不对。好了,我也懒得和您争了,毕竟,臣妾今儿来这,是和您说正事的。”
说着,若音朝一旁的馨妃示意一眼。
馨妃会意,站在一旁同太后道:“太后,贤太妃在世时曾与我说过,说是她曾命人教唆才几岁的六阿哥,她们时不时同六阿哥说,皇上因为您是包衣出身,不认您这个生母。”
“事实上,皇上从未说过这种话,只是贤太妃与您有恨,这才故意命人挑拨你们母子三人的关系。而事实证明,她确实成功了!”
闻言,太后张了张嘴,却又将话咽下去了。
她的眼神放空,似乎在回想一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