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和四爷多多少少有些许责任。
也不能说是谁对谁错,只能说错在她们生在这个时代,她们是这个时代缩影下的悲哀。
至于贤太妃和太后的恩怨么,若音认为这贤太妃已死,恩怨已了。
当天,若音离开太庙后,听闻太后命人将四爷请到了太庙。
四爷是中午去的太庙,当天夜里才出来。
据说母子二人说话时,身边一个奴才都没,就连苏培盛这样的贴身大太监,以及四格格,通通都站在外头候着。
谁,也不知他们母子二人说了些什么。
但是大家知道,皇上和太后的母子关系有所缓和。
因为四爷在太庙用了膳,还喂了病床上的太后喝了药。
是夜,若音已经睡下了。
迷迷糊糊中,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。
鼻尖,还有熟悉的淡淡冷色调薄荷香。
熟悉的体温,熟悉的味道,若音整个人自然地依偎在男人怀里。
这一夜,宽大的龙凤呈祥雕花架子床上,帝后二人相拥而眠。
男人侧着身子,将女人拥在怀里,即便手臂麻木都不舍松开。
女人枕着男人的臂弯,睡得安稳而香甜。
次日清晨,若音醒来后自然而然地翻了个身。
她从依偎的姿势,撞入男人怀里。
抬头一看,对方居然正看着她。
对上这双神秘深邃的墨瞳,若音莫名的心虚。
“皇,皇上,您昨晚什么时候来的?”夜里,她只知道他来了,但不清楚具体的时间。
“朕从皇额娘那用过晚膳,坐了一会,就来你这了。”
“哦。”
四爷:“听闻,你擅自保了馨妃的命,还带着人去了太庙,同皇额娘说了些事?”
闻言,若音怕怕地咽了咽喉咙,主动认错:“皇上,臣妾知错,臣妾不该多管闲事,让馨妃解释贤太妃当年和太后之间的恩怨,不该擅做主张,保住馨妃的命,毕竟,您都开口赐死她了。”
“臣妾应当问过您,再决定此事的,臣妾真的知错了。”
经过多年的性格磨合,若音早已是老油条了。
她知道,每回她委屈巴巴的认错,他都不忍再凶她的。
而这次的事情,她觉得四爷和太后这样下去,真的不是办法。
只是心知他性子傲娇,她要是同他说了,他肯定不愿意。
因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