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爷:“当年,是你说要走的。”
郭络罗氏:“不,当年是你的所作所为将我越推越远,我自然心灰意冷,不敢再跟随你左右。倘若你心里真的有我,你就该同时走向我,而不是我拼命的追赶你,害怕错过,可最后还是因为方向不同而错过。”
明知道她讨厌他深陷权谋,他却不管她的感受,与她背道而驰。
这一刻,他们真的只是在讨论谁先走向谁吗?不,她们在讨论更深层的话题。
听到女人所说的话,八爷认真沉思了几秒,终是主动朝女人走去。
在他朝她走的时候,郭络罗氏也没有坐在原地不动,她也起身,朝他一步一步走去。
她们不再是背道而驰,而是朝相同的方向走着,最后在同一个地方停下步伐。
八爷自然而然地拉着郭络罗氏的手,却听到女人倒吸一口凉气,“嘶...”
低头一看,就见她的双手缠了雪白的纱布。
指关节处,隐隐有血色渗了出来。
看得男人眉心紧皱,“疼?”
“当然疼了。”郭络罗氏想抽回双手,可男人却紧紧攒着她的手腕。
八爷心疼女人手上因桚刑落下的伤,却又不敢去触碰她的手,担心弄疼她。
只得一把将她揽在怀里,“是爷不好,当时爷都快从关口离开了,才看到告示说要对你和两个阿哥施行,虽然我立马赶回京城,却还是晚了一段时间。”
“早知道这样,爷就该呆在府邸,任由他们捉拿,如此,你和两个阿哥便不会受苦。”
郭络罗氏将下巴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。
这个肩膀,她已经八年没有依靠过了。
她对他说:“爷,只要你来了,就永远不会晚。只要你来了,我便不会怪你,两个阿哥更加不会怨你。”
“这一次,我听两个阿哥说了,这些年你瞒着替我摆平了不少事情。”
“通过他们我才知道,原来我带着二阿哥回娘家为舅舅服丧,花姨娘刁难我们,是你暗地里摆平的花姨娘。”
“后来我在京城买了一处宅子,从娘家搬了出来。刚搬到宅子时,我和二阿哥母子俩被贼人盯上,也是你暗地里命人保护我们,将那些打劫的贼人赶走。”
“有一年二阿哥生病,我急得找遍了京城所有的大夫,他们通通都治不好他,我眼睛都哭肿了。结果,突然有个江南名医主动找上门,还治好了二阿哥,阿哥们说,那名医也是你花重金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