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牛手中的那半截酒瓶子不曾脱手,见人就扎。
“大牛,大牛,行了!”穆成见张牛的状态有些不对劲,伸手抱住张牛,厉声喝道。
“曹尼玛的,动我兄弟,我踏马绝对让你好不了!”张牛被穆成抱死,眼珠子通红的朝着五个青年喝道。
“艹,大军他们为啥打你!?”吴鹏云扶着大军,开口问道。
“我踏马哪知道啊?!刚办完事,准备会包厢,这几个小子过来就动手!”大军有些憋屈的回了一句。
五名青年有干架的胆儿,却没杀.人的气魄,在气势上早就被张牛几人压死死的,开干没有一分钟就跪地唱征服。
“曹尼玛,是谁让你们来的?!”吴鹏云听着大军的话,眉头一皱,松开大军,伸手薅住正蹲在地上唱着征服青年的头发,冷声喝道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青年说话间不由看向蹲在中间的青年。
“看来你是头了?!”吴鹏松开青年的头发,一脚闷在中间青年的脸上,冷声喝道。
“艹,要杀要剐随你便!”带头的青年嘴头比较硬,面对眼前大军几人丝毫不虚的回怼一句。
“艹踏马的!”张牛一吧挣开穆成,手中的半截酒瓶子直接朝着带头青年的嘴上攮去。
带头青年只觉嘴上一凉,说话有些漏风。
“你说不说!?”张牛作势第二下就要出手。
“艹,你踏马疯了?!”穆成赶忙上前再次抱死张牛,跟李二狗合力才将张牛拉倒后头,厉声喝道。
“你也看见了我兄弟我们自己都拦住不,为两个逼钱,给自己搭上点儿东西就不值当了!”吴鹏云伸手轻拍着带头青年的脸颊,冷声喝道。
“是芳芳!”带头青年被张牛那一下攮破了胆,哆哆嗦嗦的说道。
“芳芳是谁?!”吴鹏云闻言眉头一皱,追问一句。
“就是火车站花姐手底下的小姐!”带头青年此时问啥说啥。
“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?!”吴鹏云闻言,眉头皱的更深,追问一句。
“芳芳告诉我们的!”带头青年满嘴漏风的回道。
“说!”吴鹏云猛地喝了一声。
“我们真的不知道,芳芳告诉我们你们在这里,让我教育一下刚才挨打的那人,给了我们一千块钱!”带头青年被吴鹏云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,赶忙回道。
“……”吴鹏云起身皱眉看向穆成。
“让他们走吧!”穆成知道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