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才那话定是被南宫铭听去了,他对南宫铭的畏惧胜过一朝之主。南宫铭镇定自若的站在大殿中央,冷眸扫视了南宫钰一眼,南宫钰慌忙低头,不敢与之直视。
南宫铭转向羽文帝,抬手作揖,“微臣参见皇上,臣未请旨就私自去凤朝刺探民声国情,若是上奏启禀陛下定会走漏消息。臣有罪,请陛下责罚!”说是请罪,每字每句表明了自己去凤朝是为了羽朝的安定,分明是想,功过相抵!“你私自去凤朝确实该罚,不过,念在摄政王是为了羽朝着想,此事便从轻处罚。你且在府中面壁思过一月,不准踏出房门半步,不必前来羽朝。”南宫铭的借口有许多漏洞,若真是要暗访凤朝又怎会弄的满城风雨,举国震惊。
羽文帝这是有心放南宫铭一马。“臣领旨,谢皇上。臣许久未归,府中还有诸多要事处理,臣先行告退。”羽文帝挥手示意南宫铭退下,见南宫铭离开。南宫钰终于松了口气,“钰儿,你身为太子应当以国事民生为重,不是像三姑六婆一般说三道四,失了太子风范。同是南宫族的人,真是天差地别!行了,退下吧。”
“是,儿臣告退。”南宫钰咬牙切齿,尽量压制火气,心中早已将南宫铭骂了千百遍,谁让南宫铭太过天才,从小羽文帝就拿他与南宫钰作比较,南宫铭处处占领上风,自然心生怨恨,却是敢怒不敢言。太子回东宫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,以泄火气,“南宫铭,只要你一天不死,这太子之位就不会安定!”
南宫铭回府时,全府上上下下一百多人全跪在门口迎接他,“王爷,您终于回来了。”王管家见南宫铭平安归来甚是欣喜,他是看着南宫铭长大的,也算是忠心耿耿,是南宫铭可以信任的人。“嗯,本王不在,府上可好?”南宫铭边走边问。“一切都好,只是……”王管家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,“福叔,只是什么。”南宫铭并未停下脚步看他,继而走入书房。“王爷,您不在的这段时间,菲然小姐几乎每日都来王府,对府上的下人颇指气使。”王福是打心底里不喜欢这菲然小姐,无奈她华丞相的孙女,南宫铭的表妹,总要留几分薄面,况且南宫铭的态度尚不明朗,他不敢轻举妄动。“华菲然?她来做什么?”南宫铭径直在书案前翻看兵书,并不抬头看他。“菲然小姐来府上询问你的消息,还……还以未来王府主母的身份打了芙儿和西风还有几个其他几个小丫鬟。”王管家越说越小声。
要知道,南宫铭年满20岁至今尚未娶亲,多少王公贵族想与他结亲,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。现在居然有人敢自称是未来的摄政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