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姝笑得云淡风轻,“是,民女这就为皇上解惑。”沐姝边走边道:“这太液池看似风平浪静,实则湖底暗流涌动,而且长年长有水草,这些想必各位都知道吧。”“有水草暗流又如何?”在场的不禁有人发问。
沐姝又一一解释着,“恰恰是这水草证明了民女的清白。”“一派胡言!区区一根水草又不能言语,如何证明!”严尚书怒喝,打断沐姝的话,羽文帝却不耐烦了,他正听得津津有味,就被他生生打断了。不悦道:“严爱卿,你且退下!”然后又示意沐姝继续。
“倘若严小姐是民女推进太液池的,那么一定是头先落水,缠上水草。若严小姐是自己跳下去的,那势必是脚先落水,民女没记错的话,严小姐第一次落水是脚上沾了水草,而第二次才是缠在了头发上!”
众人听完沐姝合情合理的推理,纷纷表示认同。梁王南宫烨看沐姝的眼神都变了,像发现了一颗被尘埃蒙蔽的宝藏一样。这般胆大心细的女人他一定要得到!
“你血口喷人!皇上,万万不可听信她的一面之词!人掉进湖里沾上水草并不奇怪,这不足以证明小莞是自己跳进太液池的!”严尚书死不认账,可在场的都是玩手段的老手,谁说的才是真的一眼便那能明了。“皇上,民女还有证据。”众人眼前又是一亮,真想知道她的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什么。
“请皇上准许民女调遣十个不会水性的宫女。”众人完全懵了,她只是要干嘛?捞水草吗?那也要找熟知水性的太监吧,搞不懂啊搞不懂。
沐姝让宫女们一排排站在拱月桥上,一个接一个的往水里跳,到了第十个宫女时,沐姝趁其不备,一掌将她推下水。
待侍卫将这十个宫女带上来时,沐姝对众人道:“大家请看,前九位宫女都是自己跳下去的,所以脚上沾了水草,而最后一个宫女是民女趁她不备推下去的,头上沾了水草。还有,前九人是有心理准备才跳下水的,一定会提前闭气,所以呛水较少,而后者却是在惊慌之中入水,所以一定会呛入大量的水。刚才严小姐被民女踹进池中,好像差点晕过去了吧,怎么,是呛水太多,没缓过来?”
沐姝看着严小莞似笑非笑,严小莞不禁打了个寒颤,倒是她小瞧了这个女人!“皇上,小莞怎么会自己跳下太液池呢?皇上,臣女冤枉啊!”严小莞空口白牙的哭诉再也引不来众人的怜悯,差点就被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唬弄了,幸好沐姝聪明睿智。
“够了!堂堂大羽第一才女,不惜跳水诬陷他人,真是让朕失望之极!皇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