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救她!”
南宫烨一松手,严小莞就受不住力跌坐回去。一家人心中明了,原来同南宫烨合作就是与虎谋皮!
没了严皇后严家就始终硬气不起来,没有筹码只能任凭他颐指气使。
如此,南宫烨能将严家势力抓得更紧!
他这般精于算计的人怎么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!
况且严家害死了沐姝,南宫烨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这家人,等榨干最后这一点利用价值时,严家就难逃弃子的命运!
南宫烨面容讥诮,“尚书大人,哦不,应该叫严郎中了。你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,能不能保住严家就看严大人的忠心了!”
“下官明白!”
严尚书面色难堪,一阵青一阵绿,却是敢怒不敢言。他原本以为只要南宫烨做了皇帝,自己就是一手遮天的国丈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!
现在才晓得南宫烨根本没有畏惧严家的迹象,如今赐婚的圣旨已下,已经无可挽回。他们活下来唯一的出路就是紧紧抓住南宫烨这棵稻草!
……
南宫铭从不饮酒,这几日像是发了疯,日日与酒作伴,趁着醉酒之际,在雪地里舞剑,又时常发狂的怒号。
夜里,喝得烂醉如泥,不省人事,他只是想暂时忘记一个女人,忘记过往,忘记生与死……
第二日一睁开眼又满眼的都是那个女人,如何都挥之不去。酒,可以麻痹他的意识。一清醒,他就开始灌自己酒,直到连抬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,才堪堪停手。
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。
“王爷!您不能再喝了!您的身体已经……”南风强行夺过南宫铭手中的酒坛子,南宫铭此时已经喝得半醉半醒。
“把酒给我!酒!”
“王爷!王妃已经死了!您节哀顺变吧!”南风苦心孤诣的劝着,这话却触到了南宫铭的逆鳞。
“本王说要酒!”
南宫铭伸手夺过南风手里的酒坛子,仰头一饮而尽。烈酒咕噜咕噜入喉,还洒出一些沿着他仰起的脖颈流入半畅的衣襟内。
“王爷!您别喝了!王妃的丧礼要紧!”
提及沐姝的身后事,南宫铭这才清醒过来。一把扔了那酒坛子,冷声道:“让人备好热水,本王要沐浴更衣!”
“是!”
南风大喜,自家主子有了事情忙,就不用整日借酒浇愁,用这种方法忘记沐姝。
南宫铭洗去了一身酒气,换上干净的朝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