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季烟茫然一片,悠悠忽忽的抬头,风连玦竟递给她手帕!
她鬼使神差的接过,却不舍得弄脏,欣喜道:
“属下愚钝,一切听凭少主安排!”
风连玦见她破涕而笑的模样,竟有些不忍,话头也渐渐软了。
“你追随本少主多年,却不曾得到一个好脸色,可有后悔?”
季烟仍旧笑着,赶紧拭去泪珠,“不曾,这是季烟的命!”
风连玦呆滞,突然笑出声,季烟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嘛!
“为了争这宝座,不少人背叛,但多数都还在身边。吕库事宜繁重,你不必忧思过重,回去歇着。”
风连玦丢下这话便离去了,季烟呆愣在原地,他这是在关心自己?
她似乎领会到了什么,转过身大喊着:
“是!属下遵命!生死存亡,季烟都与少主共生死!”
之后,风连玦只是听着,并未转头,他并不知身后的红衣女子欢喜如风的情形。
兀鹫塔门推开,虽已经入夏,但塔内长年不见天日,阴气繁重。
牢门一开,一道阴风袭来,让牢中俊美的男人拢紧了衣袍。
一抹高高斜斜的黑影映入晋寒眼帘,他逆光望去,牢房门口屹立着一个红袍男子。
“兀鹫塔潮湿阴冷,少主不宜久留。”
晋寒了无轻慢的说着,风连玦嗤笑一声。
“事情已然败露,又何必再做戏!”
晋寒亦是掩面失笑,连连摇头,“少主要问何事?”
他早预料到风连玦会来找他,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。
“为何反我?掌握密库那么多年,你不会不清楚风家的老底有多厚!”
晋寒是聪明人,怎么会傻到因为一点利益与风家反目成仇!
“那个老匹夫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如此!”
这才是风连玦所担忧的,晋寒与大祭司的秘密始终是个隐患。
晋寒半眯着眼,靠在冰凉的石墙上,不紧不慢道:
“知道少主所忌惮的,大祭司除了黑骑军之外并无其他秘密组织。”
风连玦盯着他未出声,晋寒知道,他还有所疑虑。
又道:“我晋寒一生风流,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新鲜的女人罢了!”
“沐丫头?”
对于风连玦的疑问,晋寒仰头大笑,喜色道:
“少主的眼光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