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的天水,都似乎不太能动,平静了些许。
可惜那巨树只是撑了两个呼吸的时间,便轰然破碎,虽说根茎还在,但树的上半身已经彻底化为飞末,再不能挡那皓白剑气半分,不过,这已经足够!
却见那名大能手掐法印,十几道屏障于他身前层层叠加,每道都是淡薄金光,十几道叠加一起,竟宛若大日!
剑气轰在其上,却听“乓!”地一声,震天巨响,宛若天下最大的钟锤,捶在了天下最大的钟上,恨不能全天下都听见,全部生灵都要震耳欲聋!
一声巨响过后,大能飞出很远,甚至撞进庆州城中,嘴角有血溢出,不过好在那皓白剑气已经消散。
那名大能重新踏空而起,但似乎气机未平,有些激荡,只见他对着天水南岸的某处伸手郑重行了一礼——青年女子随手一挥,表示举手之劳,不必在乎。
青年女子身边的少女早已激动万分,眼睛里的星星都快挂到天上去,跳脚叫道:“师父你太厉害了呀!不然我们去帮他们抓魔尊吧!”
只可惜,作为又老又辣的姜,怎可能中了这样低劣的小计谋?青年女子只是冷眼一瞥,而后又一个板栗敲在少女头顶,一时间,少女头顶一左一右各一个大包,相当对称。
“人间的大事,轮不到女人掺和,男人的事,女人当然也不要管!”说罢,便又一挥手,十几棵树自那剑气砍出的沟壑中生长,泥石流与狂暴的天水竟就此止住势头,向南而去的天水便就此止步了。
流州郊外,林中。
剑冠少年长舒一口气,拍着胸脯,擦擦头顶的冷汗,一边道:“呼,好险好险,多亏花姨啊!”其实他眼见着那参天巨树拔地而起时,心里便有了实底了。
“白客,你说......花语能来不?”鹤平扭扭捏捏,眼神飘忽,小声问道。
“不太能。”白客毫不犹豫。
“哦。”小道士显得很遗憾,撅着嘴。
那恐怖的黑气见着面前这一幕,只觉被侮辱,大敌当前竟还有心思谈论琐事,显然是没有将他放在眼里!魔尊愤怒不已,那被割裂的身体又重新凝聚到一起,仰天怒吼一声,便似有千万个恶鬼向那两名少年扑去,遮天蔽日,带着冲天的血腥与杀气。
怎料,小道士见了这一幕,不但不怕,反倒有一种“我给你脸你不要”的愤怒之感,却不知是真的愤怒,还是只是迁怒于人......只见那本铺在天空上遮天蔽日的拂尘又暴涨不知多少万倍,就要将那铺天盖地的血腥黑气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