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天下根本没有可以让修行者随随便便破境的药,更别说什么果子!”
“可我说的是真的!”
“你还是忘了你的美梦,回到现实中来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总归你暂时不要再修炼,只要好好修行清静经与天人经就好。”林光衍不想再废话,到一旁去鼓捣自己的东西。
“这是我的剑?”张天生看见老头扔在角落里的剑,有些熟悉,但是却不敢相认。
那剑已经完全变了,只是随意地浮在空中,就有恐怖锐气扑面。
灵韵古朴,波纹阵阵。
嗡鸣隐隐,寒光熠熠。
张天生甚至觉得目光都要被割裂开!
“什么你的剑?是我的剑!”林光衍白眼道。
“可你当初不是和我借的么?”
“我又没说借多久。”
“你耍赖?”
“耍什么赖?当初也没说借多久啊?”
“你个老头子!”
“怎样?”
林光衍伸出一根手指来。
“没什么,呵呵,您用,您用。”
张天生满脸堆笑,后退两步,连连摆手。
他还清楚地记得曾经是被怎样的一指被迎着瀑布的湍流,从下打到上的。
那是飞一样的感觉。
......
傍晚,有人从前山来。
“找我?干什么?”张天生问。
“听闻是流光宗宗主到了,说想见你。”来人说。
“单独要见我?”
“倒也不是,是说要见前些日子去庆州的所有人。”
“说是为什么了么?”
“那倒没说。”
“带路。”
为什么?
他当然知道。
但那又怎样?
清静、清雅以及小胖子赵天昊都已经站在那里。
张天生是最后一个到的。
“哟,聊着呢。”
他看见场间气氛不对,知道没什么好事。
“天生。”清静叫了声。
张天生点头,对一个男人说:“想必这位就是流光宗宗主咯?”
“是。”那人说。
清净观观主林临石在一旁开口道:“天生,张宗主来,主要是有件事情要问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是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