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天生若无其事地说。
“不必不必,您大可不必让我坑。”
“也没关系,其实还是有点钱的。”
......
果然被坑了。
哪有什么灵芝炒肉。
只有都快烂掉的蘑菇,还是素炒的。
不过总好过没有。
“现在他应该在山顶呢,你们去,我就不去了,看他就烦。”半山腰,男人指着一座山顶说。
少女抬头望去,却看不见山顶有什么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张天生问。
“我?”男人指着自己问。
“嗯。”
“你又不认识我。”男人笑起来。
“可你好像认识我?”
“当然,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“一直?”
“对,在——十几年前。”
“十几年前?十几年前我刚刚出生呢!”
男人笑笑:“是么?”
“不是么?”
“真的是么?”
“我自己几岁我自己还不知道?”
“我是说,那时候你有可能还没有出生。”
“......”
光头独自坐在山顶,目视前方。
他一直目视前方。
好像无论在何时何地,他都难得回头看一眼。
“来了?”
好像是久别的人重聚的场面,也像是熟络到骨子里的两人的寒暄。
可他们根本就不认识。
“您是......”
“无性。”光头很自然地答道。
“......”
“坐吧,我不能转过去,怕吓到你们。”无性说。
“你怎么了?”姬伶的鼻子很灵,她闻到了血腥味。
“这位姑娘好美丽!”无性由衷赞叹。
“你都没有转过来,怎知我美丽?”
“有时候,光是听着声音,闻着气味,都心旷神怡,更有时只看一眼便三天不用吃饭,那就是秀色可餐。”
“呵呵,大师倒是很会说话。”姬伶很开心。
“哪里哪里,只听听姑娘的声音便觉得几天几夜不用吃饭了,不用看都知道姑娘是天仙降世,绝色天香。”
“大师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?”姬伶觉得,这位大师未免太会骗女孩子了一些?
“这还要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