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嗡鸣颤抖,像是被逗得捧腹。
“不行就别逞强吧?”清静打趣道。
“我可以的!”张天生被姬伶拉着腰带放回离渊上,面红耳赤,“男人,怎么能......说不行呢...啊——!”
这次倒确实是快了。
快得划出一道白色的线。
“喔!”林临思瞠目结舌,“这么快!”
“是有点......”
“砰!”
“啊——救——命——啊——!”
清静刚想搭话,却见前方一座无辜的山头被撞得支离破碎。
......
“这下老实了?”
鼻青脸肿的张天生老老实实地趴在姬伶的背上,不敢回话。
“不过确实蛮快的,若是能熟练御剑,速度比我也慢不多少了,嗯,真不愧是离渊啊!”林临思由衷赞叹。
张天生很想反驳“那是我自己厉害好不好!”
但是他没有。
因为鼻青脸肿的他,已经失去了在这趟行程中所有的发言权。
于是他只敢说:“是是是。”
林临思脚下踩着一柄剑,这很少见。
因为林临思似乎从来都不喜欢剑——听说当年他也练剑,然后被同期的林临山连续按在地上摩擦了三个月,从此就对剑状物体深恶痛绝。
“别看了,这剑可比不上离渊。”林临思看见了张天生的眼神,“这本是我的灵剑,只是后来专修法宝,也把它给荒废了。”
“那这是......”
“嗨,那小胖子一入门就听说了我这剑,三天两头嚷嚷着让我给他整一把灵剑,还不就是惦记着它?索赶紧给送去,让他的万剑图里,真正多出一把灵剑吧。”林临思大手一挥,满不在乎。
“还真大方啊!”张天生由衷感叹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林临思当下竖起眉毛,“我看起来像是一毛不拔的人吗?”
“哪能一毛不拔啊,只是看起来不像是有毛的人。”
林临思看着前方的路,沉默半晌。
然后,他转过头来说:“无把你留在蝉林,是教你作死的?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你不怕我一记山河图给你收了?”
“嗨,你又舍不......对不起。”
面对着林临思头顶的那张锁住一片世界的画卷,张天生采用了最干脆利落的道歉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