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招待会结束后,楚辞让黄秘书将记者们安排去酒店用餐,犒劳犒劳大家。
前来参加选举董事的股东们成了炮灰,或多或少损失几十上百万,得了一个慈善的美名。
这才真是叫有苦说不出。
记者与股东们都散了,阮老三也不需要伪装,心中的愤怒暴露了出来,对楚辞那是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玉姝侄女可真是好手段啊,不声不响地出现,轻而易举地破坏了这场选举大会,改成个人招待会,一出手就是两千万,佩服佩服。”
楚辞笑得灿烂又无辜,故作懵懂:“三叔这话我怎么听不懂,我们取之于民,还之于民,回报社会,这才是一个企业长远发展的根本,我也是为我们大家着想,舍出两千万,带给我们的利益可远远比这两千万更高。”
阮老三心有不甘:“你失踪了好几天,到底是怎么回来的?这一开始就是你设下的局是不是?”
“三叔,消消气,没当上董事,也别这么生气,刚才我也说了,我父母与姐姐在天之灵保佑我,不会这么轻易出事,所以还有什么卑劣的手段就趁早收回去,这几天让三叔担心了,回去好好睡一觉吧。”楚辞笑道,故作讶异道:“哎呀,我想三叔怕是也睡不着觉了吧。”
楚辞自然不会把左允棠供出来,到时候一定会被有心人利用,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,还会把左允棠牵连进来。
楚辞丢下这句话,看了一眼一直坐在椅子上抽烟的阮老四,笑着离开了。
阮老三气的一脚踹在椅子上,叉腰怒道:“好一个阮玉姝,不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丫头,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。”
见阮老四一直没吭声,阮老三怒火转移,冷笑道:“老四,你倒是坐得住啊。”
阮老四又抽了一口烟,他比阮老三冷静多了:“三哥,咱们都小看这丫头了,这次就当买一个教训吧。”
“这事就这么算了?”阮老三哪里肯这么罢休,刚才他被楚辞拿捏得死死的,半点还击之力都没有,一想到这一点,眼底划过一抹阴狠:“她这次只是运气好罢了,总不会一直这么幸运。”
“真的只是运气?”阮老四嗤笑一声,起身拍了拍阮老三的肩膀:“三哥,这丫头敢一个人去云城调查原材料被换一事,又敢去解救员工,在洪水里泡了这么久还能平安无事的回来,她这不是运气,而是胆识,光脚不怕穿鞋的胆识,这丫头脑子也灵活,也幸得这丫头心比阮瑜林软,否则换做阮瑜林,今天咱们就不是损失点钱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