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被问罪?”
“想替代定西王戍守边疆的武将多的事,所以不能踏错半步,你以为梓儿是狠心吗,那是毫无办法。”
“哼。”叶振坤嘲讽一笑,“我自己的种我会不知道,她是打心底里恨毒了那个孩子,如果当初不是我护着,川谷出生的时候就没命了。”
“那时候的形势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林语施辩驳道。
“之后呢?”叶振坤叹了口气道,“算了……是我们对不住那个孩子。”
“你突然之间提起他做什么?”林语施谨慎问道。
“那孩子来京城了。”叶振坤叹息道。
“什么!”林语施惊得一下子站起身,毕竟上了年纪,起得太急,人有些发晕,叶振坤叹息着起身扶住。
“人家不计前嫌,送义儿上京,我们真的是没脸见他了。”叶振坤哽咽道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林语施皱着眉头道,“义儿明明是和双儿一块儿来的,他什么时候送了?难道他已经出现在双儿和义儿身边了,他什么目的,他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叶振坤打断道,“你就没觉得奇怪?”
“奇怪什么?”
“义儿是定西王府的少爷,虽然还没册封,但从小总是被精心教养的,这几日你跟小义朝夕相处,就没发现他有时候的言行举止很上不得台面吗?”叶振坤说道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林语施掌管永宁侯府后院事物几十年了,叶振坤一开口说这话,她就想到点上了,不过即使想到了,也不愿承认。
“你别忘了,义儿是和双儿一块儿来的,你说义儿是假的,那双儿呢?那孩子五年前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岁,样貌跟现在也几乎没有出入,总是真的吧。”林语施说道,“是不是谁在你耳边嚼舌头了?”
“如果是那个人跟你说的,真话的几率你得好好想想,他没在梓儿他们身边长大,现在是个什么样儿的人,可说不好。”
叶振坤笑了,脸上的笑意很是讽刺,“我亲眼确认了,现在住在东厢房的不是义儿。”
“谁说不是,脖子上戴着的金锁片可是你亲手做的。”林语施斩钉截铁道。
“一件死物而已。”叶振坤问道,“你可还记得义儿四岁那年的来信,他膝窝处受伤了,流了不少血?”
“怎么不记得。”林语施说完自己就僵住了,“你刚刚去东厢房,是去看这个?”
“对,膝盖上有一些小伤痕,可膝窝处干干净净,一般人那个部位也是不容易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