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说出话来,祁九里叹了一口气,这封建的社会思想啊,给女子的压力太大了。
“花娘子好生想想,我先回秋味食肆了。”祁九里说完离开了。
“驾——”
从金水镇出来,严霸缓慢驱赶着驴车,慕宽的身子骨可经不起自己高超的驾驶技术,况且今儿驴车上东西很多,严霸难得悠着来。
“严霸啊。”慕宽突然语重心长的叫了严霸一声。
“宽哥怎么了?”严霸疑惑回头看了一眼慕宽问道。
“严霸啊,你也三十又五了吧。”慕宽语气略显沉重道。
“嗯,对啊,我比宽哥小三岁呢。”严霸如实回道,慕宽被回怼的一噎,这人可真是一点儿不会说话,也不知道能不能自己娶媳妇进门。
“我跟你嫂子可成亲快二十年了。”慕宽轻悠悠的回了一句,“可你至今还没有一个媳妇。”
严霸不以为然道,“我没打算娶媳妇,我要一辈子伺候小主子。”
“可川谷过两年都要娶亲了。”慕宽回道,“到时就你一个孤家寡人的,你不觉得你这根蜡烛过于亮眼了吗?”
“蜡烛?我可不是蜡烛。”严霸傻愣愣的回道。
“可你迟迟不娶亲,旁人会以为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带累了你。”慕宽伤感道,“我身子骨没有你强健,地里的活计也都没在做,虽然认得几个字可也没去教书,在旁人眼里,我和你嫂子是要靠你和川谷养活的。”
“哎,我心里有愧啊。”
“宽哥,你啥时候还在意旁人的眼光了。”严霸有些意外的回头看了慕宽一眼。
慕宽伤感的氛围被严霸这不是情趣的家伙破坏的淋漓尽致,最后双眼瞪了他一记直白说道,“我这是瞧中一个好姑娘,就是花馥香的花娘子,我觉得她跟你很是般配,打算不日就让慕大娘上门去提亲。”
严霸闻言愣了一下,不过没一会儿就回绝了,“宽哥,我就是个刀尖上舔血过日子的粗人,那花娘子娇滴滴的,嫁给我岂不是委屈她了,更何况我可比她大不少,你这不是明晃晃的占人便宜嘛,就算我是你弟弟也有些看不过眼了。”
慕宽听到这话倒是唇角勾起了,“看来你自己也不是无心嘛,这还没怎么样呢就替她考虑上了。”
“今儿你一听那花娘子的名儿,知道她铺子那出事了,你就着急慌忙的要过去看看,你的心意自己可能还没明白,可我这个旁观的人可瞧得清清楚楚。”慕宽笑着说道。
“那不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