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骨都有些僵硬了,但她不再随便出去了,因为马车里醒着的有旁人了,看守她们的人也变严了,看样子是该到目的地了。
十一月二十一,下雪了,祁九里她们被从马车上赶下来方便的时候看到了,想来马上就要银装素裹了,祁九里一直没有看到严霸和慕川谷,这雪一下,积了雪,痕迹可就没有了。
祁九里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小腹就是一紧,该是要来月事了,祁九里脸色很难看,不是疼的,而是烦的。
马车里的姑娘这几日也有来月事的,那些人倒还算人道,有让人去买东西,然后让姑娘们自己缝制,现在马车里倒不是全部人都药晕了,一辆马车里留一人不药晕,轮着来,所以停留休息的时候车夫一直看着了。
“你,你没事吧?”祁九里回头看去,是秦悠悠,被她套过麻袋的姑娘,清醒的时候那姑娘已经跟自己道过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