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手一伸,指向一个地方:“她这几日心绪不宁,被轻染拉去教练场了。”
白昔年似乎不太想在这里久留,得了消息便带着几人朝教练场走去。
还未走近,就听到打斗之声,待走入门内,只见陆轻染和颜尔正在对招。
以往看到颜尔,都是温柔焚香、安静恬淡的样子,哪知打起架来凶狠异常。
只见她手中一只棒球棍粗细的木棒,武得飒飒有声,速度极快,直朝轻染的面门击去,目光中透着凶狠,仿佛陆轻染是她的仇人。
陆轻染的脚边也有一只木棍,想来是被颜尔击落的,他向后退去,可那棍子如同灵蛇,追逐而上。
陆轻染侧身,一手抓住棍子,一手攻向颜尔的腹部。
颜尔的身体十分灵活,稍一扭腰,就躲开了这记拳,再顺势转身,手肘便攻向陆轻染的下颌。
只消几眼,程未晞便看出这是高手之间的对决,身手利落,攻防均不拖泥带水,只是两人看起来势均力敌,短时间内应是难分上下,不由发问:“你们猜谁会赢?”
白辞笙和白昔年异口同声:“当然是颜尔!”
程未晞挑眉。
白辞笙解释道:“轻染从来没赢过颜尔!”
江怀殷看了半晌,也看出点门道:“这两人实力相近,但颜尔的戾气更胜,轻染束手束脚,输了也是应当。”
这个道理程未晞太懂了,打架嘛!要的就是不怕死的劲儿,若是有所顾忌,气势上便会输掉几分,后面也会生出惧意,更难施展拳脚。
果然,几息过后,陆轻染被一拳揍在腹部,向后飞出很远,嘴角有鲜血若隐若现。
可见这一拳的力度有多大。
可颜尔并未停止攻势,仍旧握紧拳头朝陆轻染飞去。
白昔年惊呼:“颜尔竟将周身的灵力运转至拳中!”
程未晞虽瞧不见那所谓的灵力,却也看得出那拳头的气势,仿佛带着黑压压的气流,似有千斤之重。
白辞笙也跟着喊道:“切磋而已,怎会用上全力?”
倒在地上的陆轻染自是察觉了颜尔的异样,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迹,连忙喊道:“颜尔。”
颜尔恍若未闻,眼中的熊熊怒火,几乎能将万物烧成虚无。周围的一切都已无关紧要,她只盯着陆轻染,将手中带着充足灵力的拳头击出。
陆轻染忙从怀中掏出一只铃铛,那铃铛有柄,柄的上端呈“山”字形。
信手一摇,教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