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，因为它也知道命不久矣了。
法力完全枯竭了，身体依旧在流血，它的生命力很强，但也禁不起这种伤势。
“最多十天，它必死无疑。”
慕子白道：“血会流干，然后成为尸体。”
白无忧皱眉道：“要不要让幽灵虎过去直接把它解决了，我看它这样活着也是一种折磨。”
“不要。”
凌霜月连忙道：“它现在还能救，别杀它。”
叶青峰道：“这等凶鸟何必救它，霜月你太心软了。”
雪千寻也道：“是呀霜月姐姐，它要是伤好了，肯定又该号召妖兽进攻国境城了，那些百姓就倒霉了。”
凌霜月道：“你们仔细感受一下它的气息，似乎充满了一股魔气，这一股魔气非常熟悉，像是在哪里见过。”
“不错。”
叶青峰点头道：“的确有一股魔气，似乎和当初魔珠散发的魔气如出一辙，难道是它被控制了？”
凌霜月轻声道：“应该是之前被控制了，但现在解脱了，你们想一想，即使九头鸟再凶戾，又何必号召这么多妖兽去攻打人族的城池？这显然不符合常理，恐怕就是之前被魔珠控制了才会这样，我觉得这不是它的错，我想救它。”
众人对视了一眼，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慕子白仔仔细细看了一眼九头鸟，忽然道：“你救不了了，它灵魂已经破碎，现在只剩下基本的意识了，但很快也会彻底消散，恐怕真因为如此，那瑶池青鸟才离开的。”
“可以救的。”
凌霜月想了想，才点头道：“用我们南海普陀的秘术娑罗双，就可以救它。”
叶青峰闻言一震，连忙道：“千万不要，霜月，虽然这几个月你的法力有明显的进步，但却依旧使不出娑罗双这种强大的法术的，太冒险了。这一切就是为了救它，值得吗？”
凌霜月道：“救人一命，胜造七级浮屠，这九头鸟修炼到如今也是有无尽的机缘的，它既然存在自然有它的道理，我又怎么能见死不救。”
“况且，我还没有妖兽伙伴呢，我相信我能收服它，让它以后和我们一起战斗。”
说到这里，凌霜月笑了起来，道：“若是它以前犯下了罪过，那么为了天下苍生而战斗，那就是偿还因果的最好方式不是吗？有了它，我们便可直接飞到女儿国，不必在路上耽误时间了。”
最后一句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，众人苦劝了一会儿，见凌霜月心意已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