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妻。”
李默轻笑：“谁要是有你这样的未婚妻，夫复何求。”
将黎语凝的开心看在眼里，李默催促道：“雪林城的兵应该已回城，再不走衡元府上师就真的追来了。”
胧瑶朝他挤眉弄眼：“跟好我，我们边走边说。”
李默瞪了她一眼，跟在带路的布鲁文身后，稍微保持了距离。
“听语凝说，你是北罗的公主？”
“是圣公主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？”
胧瑶恍惚了一瞬：“我父亲是个凡人，母亲是修灵者，北罗和你们中夏不同，如果皇室能成为修灵者，那是莫大的喜事。”
李默点头：“灵凡结合，能生下修灵者确实难得。”
“我六岁灵动，轰动整个组织，父亲召开全领域庆典，庆祝了整整三天三夜，从那以后，我就由公主变成了圣公主。”
“你身上的刺青是身份象征？”
“没错，是只有布鲁皇室才有的纹样，由我的母亲亲自绘制，是伴随一生的永久刺青。”
“前面那小伙是你弟弟的后人？”
胧瑶神情惆怅：“是，可惜我俩个弟弟都没有灵动，我离开他们来到中夏，在记忆中不过是一两年前的事，现在他们却已经死了一百多年，你说荒唐不荒唐？”
李默没说话，一觉睡醒已是两百年后，胧瑶对现世的格格不入感，应该比被通缉的他差不了多少。
望着身边的“老妖婆”，李默意识到胧瑶的心理年龄，不过是大了他几岁的大姐姐而已，看到亲弟弟的曾曾曾曾曾曾孙子，兴奋得像个小女孩，这样的北罗魔女还挺可爱的。
“哦对了，我和布鲁文说你是我的主仆，一会到了克什城装得像点。”
李默恨得牙痒痒：“我们说好只待一天。”
胧瑶抓住他胳膊晃了晃：“姐姐以圣公主的身份求你，稍微多待几天。”
“你想克什城被雷劈？”
“你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进进出出不就行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你现在对姐姐好点，姐姐以后一百倍报答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一千倍。”
“成交，但我有个条件。”既然胧瑶把归乡看得这么重，不宰点好处不是李默的作风。
胧瑶不以为意：“说。”
“找话题问问无日之森的情况，那里离克什城不远，应该会有有用的线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