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家豪门就同现在的各大公司,地方上的政绩少不得当地企业帮助,互利互惠的,公司发展也少不得政策政府从中支持。
身在禹州之中本就不易,一般的世家大族本应敬而远之,不过秦家与姜王坐下司徒秦玄本就是同宗同源,来往甚密,自然倾力相助。
大家族说白了就是投资,投资殷政就是投资姜王投资那权倾朝野的太师仲奎。
鳞甲军是什么,那是重甲骑兵,今缝乱世,皮甲者十不存一,何况重甲,三万鳞甲军,横扫天下,攻必取战必胜,那是一步步打出来的威名。
禹王成弘手下兵马超过二十万众,披甲却不满两万人,重甲步骑竟凑不出千人,全是呆在身边的亲兵护卫,重甲军无不以一当十,来之不易可想而知。
哪怕禹王举州之力,二十万兵力尽出拿下齐林郡,损失定当不小,也是为何殷政能在两州之地安稳五年之久,依旧稳如泰山。
俨然成了禹州中的国中国,各大势力拉拢的对象。
今日不过殷七言笄礼,门庭若市车水马龙,热闹非凡,来往的都是州郡俊杰,彼此谈论着军国大事。
城主府是个十进的大庭院,大门两侧停放的马车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这些马车看上去兴许并不华丽,没那么富丽堂皇,但是每辆马车上的标志,所代表的势力却足够分量。
与那些富商相比不知高了不知凡几,若是常人哪怕千万财富也换不回区区一画雕琢,那是需要足够身份才能印刻的。
牵头的马匹,都是瞬息千里的绝贵名马,不少更有异兽血脉强横无比,寻常三五十人都不够一匹骏马的。
秦言二人进入院中,笄礼还早已然集聚了不少人,三五俩的聚在一起,或识得或听闻的友人,谈论着练武修道,吹嘘着所见奇闻。
秦家在当地算是大户,如同一省的名牌企业,龙头那种。
这里聚集的都是各地龙头,闻名州郡的大家族,如同现代的上市公司一般。
才子聚会,英才切磋一般是叫不到秦言,因此秦言面生的很,哪怕认识秦言的也不过投来些许目光便不做他事,自顾自去了。
更没人上前招呼,秦素的脸是熟了些,奈何秦素是个支房丫头,平日就算了,如今却怕丢了身份。
秦言不以为意,自己刚来不久,对修炼之途知之甚少,与人攀谈怕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唠的清闲。
只有秦素心中别扭,自家公子在外如此名声不响,正愤愤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