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当做一名剑客,剑客的剑岂有玩乐之意,极于剑者诚于剑。
逼到这份上,車文华则坦然不已,毕竟自己已镀天府,面对一个淬血之徒何惧哉“不能比试,那秦兄执剑所为何,徒增摆设否?”
说秦言的剑不过摆设,饰品,对于一个世家子弟来说,就是不加掩饰的羞辱。
秦言越是拒绝車文华越是得意,少年成名剑试天下,且看读书人持剑最得意。
“杀人。”秀口轻吐,一句话静了整个庭院,二人闹得大了,过来围观的自不是少数,天性爱凑热闹,七嘴八舌的讨论着,秦言一句话堵了悠悠众口。
杀人二字一出,仿佛一股凌厉的剑气一扫而过,众人只觉得一股寒流布满全身。
車文华先是一愣,随后恼羞,自己竟然被这个废物一句话吓到了,不禁痴痴笑道“哈哈,好一句杀人,没错剑是拿来杀人的,只是不知秦公子可曾杀过人,若是拔剑是否敢杀我。”
人一旦自信,容易信以为真,就容易把握不好尺寸,争强好胜说的就是这个,简单的口角已然发展到生死时刻了。
車文华宋岑两人本不安好心,各怀鬼胎,一个借坡下驴一个顺水推舟,说白了就是来找麻烦的。
现在麻烦没找成,自己都快成小丑了,人言可畏,何况士族的言论,把人说死的就不少。
看着气急败坏的車文华秦言轻笑道“怎么,你不信?”
那怡然自得的神情不禁刺痛着車文华的心,本是信心满满的挑衅,结果出丑的更像是自己,犹如一个跳梁小丑上蹿下跳毫无风度可言,人言可畏呀。
秦言傅眉轻笑,说不出的春风得意,一袭青衫自得意,青丝曼舞披肩而落,目若朗星,如秋水上色。
眼中挣扎,如今可谓逼上梁山,不上也的上車文华怒道“秦言你不过淬血之躯,也配与辈等筑基开府等论道,争生死,你配吗。”
让車文华杀人他不敢,倒不是没杀过人,是秦言的身份,秦家少主,如今可是处在人家的底盘。
再则秦言又是殷家的女婿,龙骧将军殷政的半个儿子,殷政就这么个女儿,未来职掌鳞甲军的多半是他女婿,那可不是半个儿嘛。
也因秦言的双重身份,才会前来挑衅,来这里的家族子弟基本都不想秦殷两家联姻,前来都是族中青年俊杰就看的出一二,一来彰显族中才俊,二来寻觅机会让秦言出丑。
“怕了?”玩味的看着車文华,这人心境真差,受不得几句挑唆,又死要面子,干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