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为无名泄了一杯清茶,茶香四溢,伴着桃花飘香,只可惜此时船舫之上的气氛却不是很好。
司徒思诗一早便知道,司辰并非如同表面表现的那般羸弱,而且他的秘密真的很难窥见。譬如,她到现在也没有查清楚司辰到底为谁求取灵泉之水?
一脸板正的浪荡客,端起茶杯,浅浅饮了一口清茶,平静的开口说道:“这倒是奇事!即使我徘徊在商州的时日已久,可我从未与人提及我漂泊此处,是因为情之一字,你是如何得知的?”
司辰呵呵一笑,十分从容的向浪荡客无名敬了一杯茶,说道:“商州百姓只知道,漂泊在城中河上的是浪荡客,自在逍遥浪荡客,来此胜地忘归乡。人们只当先生是沉醉此间美景而不愿离去。”
浪荡客无名轻轻颔首,让司辰继续说下去。
“可是剑士无名,天下第一,九州人人称颂。浪荡客与无名相比,自然是云泥之别。人们不会关心一个碌碌无为的小人物,自然他的过往便不值得期待;但是,天下第一剑士——无名,他的过去、现在以及未来都有无数人寻求、关心、期待,不是吗?”
秦宣离开栏杆,坐到桌前,凑到浪荡客无名的面前,插嘴道:“所以,先生为情所困并不是一个秘密!”
浪荡客就这手中的茶杯,又饮了一口茶水,面朝秦宣发问:“那你知道我为情所困的秘密吗?”
秦宣尴尬的挠了挠头,奇怪的看向司辰,一副“差点就被你绕进去”的模样,呐呐的说道:“实不相瞒,先生的秘密,我的确今日头一次听闻……”
无名看向司徒思诗,司徒思诗立即了然无名眼神中的含义。于是,她诚实的回答道:“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先生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。”
司辰自然不会告诉无名,他的一切都是御歆告诉自己的。
通过御歆,司辰也知道,无名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打探消息的渠道。
因此,司辰毫不慌张的说道:“先生,在九州闯荡的时日定然比我长了不知多少倍,应当听说过辰龙酒楼,能知天下事吧!”
秦宣自己拿起茶壶,为自己泄了一杯茶,自顾自的说道:“辰龙酒楼的确能做到这样的事情。”
秦宣抿了一口茶,指着司辰对浪荡客无名说道:“先生可能不知道,坐在你对面的正是辰龙酒楼的少东家。”
司辰无话可说,瞟了一眼秦宣,摇了摇头,便转头看向河面上的万千灯火。司辰知道,很多人叫他“辰龙酒楼少主”,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