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辰看着煜古为难的模样,忍不住好奇的问道:“先生?您若是对我有何疑问,不妨直说……”
一声振奋人心的鹰啼,响彻白浪河上空,煜古抬头看了看远飞的孤鸟,划破长空。
煜古朗声一笑,对司辰说道:“我对你能会有什么疑问,你的那点小秘密在砚砚眼中都不够看呢!”
司辰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低着头静待煜古发声。
预估继续说道:“想必,如今南阁雨声欲收你为徒,在九州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,可是……”
秦宣不由得好奇,忍不住追问停顿的煜古,“可是?可是什么?先生,为何一再欲言又止?”
煜古瞟了一眼秦宣,心道:这小子真是心急,他这般欲言又止,还不是想让焦躁的舟砚急上一急!
看着舟砚半分也没有心急的模样,煜古轻轻的摇了摇头,心道:罢了,罢了!关键时刻只有靠自己!
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!”煜古瞪了一眼秦宣,秦宣被煜古警告的眼神吓了一跳,立即禁声,乖巧的站在一旁,瞪大了眼睛,关注着事态的发展。
“司辰,你也知道,雨声师祖多年来,从未打算收徒。如今突然爆出他欲收你为徒的消息,九州已经有人开始蠢蠢欲动,或是打压你,或是拉拢你。对此,你有何想法呢?”
司辰眉头轻皱,抬眼坦荡的看着煜古。
煜古问的这般直白,司辰不觉得意外,其实很多事情,明明已经有了结论。但是心里明白,和对人说出,又有着很大的区别,一个是心里明白的自在,一个是对人说出的不情愿。
司辰装作没有看到煜古试探的眼神,微笑着认真的说道:“正如先生所见,我是一个胆小的人,同时也是个骄傲的人。”
舟砚嗤笑一声,虽未说话,却明显对这般自我评价的司辰表现了不认同。
在舟砚看来,眼前的小子骄傲是真,胆小未必!瞧着火烧暗幽族绘纱阁这件小事,就不是一般的孤胆少年敢做的!
司辰话中的意思,再明显不过。一句胆小,一意:煜古先生莫要吓我,二意:不管打压还是拉拢都不是一件好事情;一句骄傲,意为:我不会允许别人欺压我,同时我也不会甘于屈居人下。
司辰话音刚落,煜古的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而又正经,“司辰,我再问你,九州皆知,你虽是个修器魂的天才,却也是人人都知你修武境天赋不足。若是有人说你耍了手段,进我南阁北山,你作何答?”
司辰哼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