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湛逼迫木府主母的对话,却被松淑偷听到了。
那时,松淑攥紧了拳头,难过的看着松湛。
舟砚清清楚楚的看到松淑眼眸之中的泪水,当时,他并不懂得松淑对于松湛的情感,后来懂得了,却只觉得荒唐。
松湛本来只想败坏了木氏主母的名声,让木氏主母进退维艰,松淑却巧妙的抓住机会,暗害了木氏主母,让仙儿与松湛之间的嫌隙愈深。
舟砚记得,那日木氏主母召见他,松淑高兴的为他收拾衣裳,非要他穿着蓝靛色的长衫去见木氏主母,那种款式的衣裳,青城的男子是不长穿的。可是舟砚不想看到松淑难过的样子,还是将衣服穿上了。
然而,当他和木氏主母交谈结束之后,退出大堂之时,顿时觉得心浮气躁,一口黑血便从他的口中吐出,再回首,前一刻安坐在堂上的木府主母,后一刻便口吐黑血,倒地不起。
舟砚满心悲戚,松淑下毒,连同他的死活,她都不在乎了!
……
白浪河上,夜风自在,那些舟砚没有说出口的故事,从前掩埋在舟砚的心里,以后依然没有得见天日的机会,它们会是一个秘密,永远沉寂在他的心里。
舟砚安然的倒在地上,砸吧砸吧嘴巴,便沉沉睡去。
煜古全然一副漠然态度,看见舟砚倒地不起,却是淡定的闭上了眼睛,沐浴着月华,陷入了沉静之中。
……
清晨的白浪河,薄雾飘散之后,便是暖人的阳光。芦花一如既往的飘荡着,流连回香舫继续飘荡在白浪河上,远离了万水国的汇宝城,却还在万水国之中。
舢板之上,一袭红衣的煜古,风轻云淡坐着的安眠,而衣着褴褛的舟砚却是不知道昨夜在舢板之上翻滚了多少遍,姿态倒是颇有几分放荡不羁。
“轰隆!”
突然,一声巨响惊醒了在清晨之中安眠着的众人。
煜古猛然睁开眼睛,看向司辰所在的舱房,浓烟滚滚。
舟砚受惊般惊坐而起,茫然的看着司辰所在的舱房,黑烟弥漫。
小仙儿慌忙的跑到舢板之上,震惊的看着司辰所在的舱房,烟雾缭绕。
司徒思诗亦是随着小仙儿的脚步追了上来,不知所措的看着司辰所在的舱房,只觉眼前一片乌黑。
不多时,秦宣便拖着人事不省的司辰,从黑色的浓烟之中,艰难的爬了出来,坐在舢板之上,看着明亮的阳光,剧烈的咳嗽着。
秦宣一脸乌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