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呢?”
雒皇后缓过一口气来,悠悠说道:“哥哥说的是,只是奉德殿那一位和长乐宫里那一位什么时候才能弄走呢?”雒皇后自从进宫之日起,就一直想把宣仁皇后和太子逄稼迁出宫去,并一直催促雒渊概让皇帝尽快把太子之位封给自己的儿子逄秩。
雒渊概说:“陛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。他做事情都是要看宗室的态度的。逄稼的太子之位不是马上就能免掉的,你莫要着急。今日我已与陛下商议了,等逄稼上书请辞太子之位后,即将他改封为郡王,放出去。”
“我不关心逄稼改封郡王还是改封什么,我只关心秩儿能不能封为太子。”雒皇后没有好气地说。
雒渊概正好抓住了时机,说:“妹妹,你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。你既然知道利害之所在,那更应该宽容对待后宫嫔妃以笼络后宫人心。如果你要是苛待后宫,弄不好,把陛下惹翻了,秩儿就万难获封太子,就算获封太子,如果你的后位危殆,他的太子之位也保不住啊。秩儿的资质你知道,靠他自己是不行的,他要想获封太子,还是要走‘子以母贵’这条路啊,还是要靠嫡长子这个法统身份啊。”
这就让雒皇后颇为动容了。他对自己的荣宠早已经心灰意冷了,陛下夜夜都要人服侍,从不空床,但却从不临幸自己,她对此早就不抱任何希望,一心只在逄秩身上。逄图攸做永诚亲王的时候,她作为王妃,一心想的是让逄秩承继王位,免受其他世子的影响。逄图攸继位以后,她一心想的是让逄秩当上太子,入承大统,到时候,她就是皇太后了,什么皇帝荣宠啊、临幸啊,都比不上儿子当皇帝、自己做皇太后那种荣耀。
雒皇后语气软了下来,稍顿了一会,又说:“陛下子嗣甚多,秩儿并不是最受宠的,更不是资质最好的。万一陛下不选秩儿做太子,或者就算是当了太子但不得陛下宠信,被废也是迟早之事,到那时候,我们的心思可就白花了。我之所以天天烦闷,根由就在这里啊,哥哥。”
雒渊概自信满满地笑了,说:“妹妹,我早就布置妥当了。今日陛下已经同意了我的主张,只把逄秩和未成年皇子留在圣都,其余成年皇子都要分封出去做分封郡王。这样,圣都里就没有什么皇子可以和秩儿争了。”
“当真么?陛下同意了?”
“那是自然!”雒渊概轻松地笑着说。
“多亏哥哥筹谋得力,否则秩儿真的可能争不过那些狐媚子生出来的野东西呢。”雒皇后终于露出了笑脸。
“你看你,又来了。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