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第一次给聂凌卓做的荷叶糯米鸡,他“赏脸”了之外,之后,不管年初晨怎么献殷勤,他都不给面子。
尤其自从二百五事件后,聂凌卓更勒令年初晨不得出现在他面前……
“你到底做了什么可恨可憎的事,让少爷视你如瘟疫。”管家在花园里修剪草坪,年初晨无处可去只能跟着管家干活。
听了,年初晨不禁有些垂头丧气,“唉,别提了,你们家少爷太不可理喻了……”
“嘘,小声点,楼上就是少爷的房间,你不怕他听到吗?若是听到了,我敢保证这一次绝对扫地出门。”正管家用食指戳了戳年初晨的脑袋,“看起来挺漂亮的脑袋瓜子,怎么里面空空的。”
“管家,你不知道,我说真的,少爷不仅脾气怪异,这里……是不是有点问题啊!”
年初晨小心翼翼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,随后的一句话还刻意压低了声音,“如果真的有问题,不能讳疾忌医,该早点上医院的呢。”
“胡说,少爷聪明得很,能有什么问题,你别胡说八道了,让少爷听了,保准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正管家拉开了和年初晨之间的距离,继续完成草坪的修剪,年初晨拎着水壶,小心翼翼又有点心不在焉的给园里的花花草草浇灌。
“可是,管家……”年初晨似有太多的疑惑,皱紧了眉梢。
“别可是了,过来干活。”
“哦。”
……
正在楼上阳台的大班椅上悠闲品酒的聂凌卓,耳畔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,年初晨柔腻又干净的嗓音,混杂着正管家严肃又诙谐的语调,仿佛脑海中瞬间能组成一幅美的图画。
偶尔,还能听到年初晨如银铃般爽朗清脆的笑声,那样的笑,恍如能甜腻至心底深处……
“管家,蔷薇花开得大朵又鲜艳,你看……很漂亮对吧?我去给少爷摘一束放到房间里。”
好几天,她被禁足不准靠近聂凌卓的房间半步,而聂凌卓又把自己给封锁在卧房里,连续好几天见不到他,年初晨倒不是想念,只是突然间很担心他。
甚至,还想努力去了解他,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不但眼睛看不见,好像还对周围的人,每一个人充满了敌意……
这样的才是典型的生在福中不知福的人。
“你回来,真想被少爷给扫地出门啊!少爷还没解气之前,你哪儿也不许去,在这待着。”
正管家把她给捏了回来,年初晨一脸愁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