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悍然的将年初晨锁于他的臂弯,恍如和年初晨斗嘴成了习惯,已经无法戒掉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?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。
自己可以说自己不值钱,可一旦别人说自己不值钱,心里头那个别扭,没法儿形容。
“能勉勉强强接受你留在我身边,你该偷笑了。”
“……”她笑?
拜托,她笑不出来呀,简直是欲哭无泪。
“喂,你等等我,你走那么快干嘛!”年初晨回神时,没想到聂凌卓已经走远,他总是能凭借着耳朵对周围的敏锐像正常人一样,说到底,还是资质挺聪慧的。
年初晨心里才刚冒出这么一个对聂凌卓赞赏的念头,然而,他总是有本领让她的念头灰飞烟灭,“你的腿短了,得长长一点才能追得上我,不过,就你那干瘪短小的身材很难第二次发育了……”
“你,你胡说八道什么啊!”年初晨气得面色成了酱紫色,这话说得多么难听啊,“我,我这是时下流行的纤瘦,懂什么啊!再说,我的腿哪里短了,虽比不上九头身,但也算过得去呀。”
妈的!
他从来都是不停的批评她,从他嘴里从来没有听过一句好话!
“我不懂?你的身体,你的短腿,有谁比我更懂?”以后,有谁敢比他更懂年初晨试试!
聂凌卓唇角掀起了一道道暧昧又邪肆的弧度,低柔的声音紧绕在年初晨耳际,脸色骤然红热,这该死的混账。
“你,你再说……再说,我就要走了。”年初晨没办法忍受聂凌卓不停的羞辱。
“你脸红了吧?”聂凌卓很“不识趣”的打趣道,笑容四溢,宛如和年初晨打趣,捉弄,已经越来越能让他开心了。
“没有。”年初晨带点恶声恶气的否认。
“我应该猜的不会错,别否认。”
“我说没有就没有,真讨厌。”年初晨一句“讨厌”说出口,小女人姿态的娇嗔全然迸发出来了,声音传入聂凌卓耳中,惹来他笑声不断。
那是年初晨和聂凌卓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,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的笑,笑得清脆悦耳,爽朗愉悦,不夹杂有一丝丝的杂质。
他的笑,有一瞬间令年初晨晃神,褐去了平素的严肃和难搞,这个时候就好比心地良善,亲和力十足的男生,不给人以厚重的逼迫感。
好吧,看在他第一次笑得这么开心的份上,就姑且原谅他吧。
她对聂凌卓已经够“大人大量”了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