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纯白色的皮毛覆盖在整个内殿的地表上拼接的没有一丝缝隙,墙上的浮雕活灵活现,暖玉做成的书案立在东南角,和卧榻遥遥相对。
不知要夺了多少畜生的性命才能做成这皮毛地毯。华贵倒是华贵,不过都是些死物反倒造了业障。
我站在离青华一丈远处静静地看着这难得的美景,这殿内的布置一眼也就看完了没什么稀奇,不过这美男子倒还真该从头到脚好好赏赏。
公孙喜显得极为尴尬,硬生生从喉咙里吐出句“回,回禀帝君,国师到了。”
青华闻声后道:“嗯,那你便退下吧。”
末了又加句“没本君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。”
从头至尾,青华那销魂的身姿不曾动过一分,便是说话时也只淡淡扫着书上的字眼。
公孙喜尴尬地应了快步离去,末了还打量了本国师一眼。
我端端看着躺在榻上的青华,从头至尾看了个仔仔细细。
泼墨般的青丝如云絮般随意散在榻上,丝丝分明而又不失光泽。虽只见得到半边脸但也能看得出皮相是极好的,光滑而又白皙的皮肤不失红润气,怕是诸多女子也须逊色三分。但高挺的鼻梁如剑如星的眉峰,还有那深不可测的眼眸,带着三分威严三分霸气,分明便是君王之相。
看这修长的身材怕是八尺有余,绝无半分羸弱。手指节骨分明,当得上是大一号的纤纤玉手了,虽不过随意拿着书册侧卧榻上,但瞧着也是好看极了。
恰如,一幅画一般。
我只呆呆地瞧着榻上的人,心里隐隐却有些异样。这同当年摘梨花的小胖娃娃差的也忒大了。就好比一株山气的水萝卜变成了稀有的千年参。
我抚了抚胸口叹道:岁月使然,岁月使然。不过,帝君这般对我坦诚相待,我若是再拘谨,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了。
偷偷笑罢便迈着步朝着榻前走去,玩味地道:“都说帝王家多倜傥,今日一见果不其然。”
说着顺势靠近了青华,伸出右手在那榻上端端翘起的龙腚上狠狠一拍。喔嚯,想是用力过猛,自己的爪子也略有些发麻。
大约是这些日子受了刺激,我现在倒是越发没皮脸了。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嘛,赤条条来去无牵挂。管他许多!
青华一脸的惊愕转瞬即逝,悠悠起了身端坐在榻上,又慢腾腾搁下了手中的书,带着帝王家的威严之气直看我,深不可测的眼里寒气四溢看不到头,一张脸冷的可以做冰敷,还伴着丝丝黑气直往上冒。活像俊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