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意又像是在解释,“你这孩子……名字里有个茶字,合我的缘”。说完便起身,阿茶一惊,“您要去哪里?”
徐意莞尔,也不看阿茶,拿了袄子出门,向风雪里走去。
不到一刻钟,方才还在竹兰茶舍的帝君青华,此刻已换了白色镶金边的龙袍坐在议事阁z。
“玄一来信了?”
跪在地上的信使战战兢兢,将身体全部伏在地上,“回君上,玄将军确有一信,不过,不过…….”
“拿来”
青华面色如常,君王威严的气势压的信使喘不过气。
青华接过玄一写给苏阳离的信,丝毫未做停顿,便拆了开。事实上,不论信中内容如何,青华都不准备让苏阳离知道关于信的事。
青华看完信中内容,脑子里全是刚才在台下看戏的苏阳离的神情样貌。手一使劲,原本崭新的信件已揉作一团。
苏阳离,你这个混蛋玩意儿,本君指望着你收复天下,统一九州。你却看着男女间的戏曲入了迷。你看戏的时候,想的是本君,还是玄一?
如果是本君,你又为何不肯与我亲近?如果不是本君,你当日以死来阻止本君与大瑶的婚事,又是为何?
苏阳离,我怎么,就琢磨不透你?
“报!”
“拦获信件一封!”
青华手里拿着苏阳离写给玄一的信,信封上四个大字“玄一亲启”,晃的他眼睛疼。
这信,轻如鸿毛,可拿着这信,青华觉得像是拿了个大石头。
“你说这两人,真是秤不离砣,公不离婆。”
公孙喜看着帝君的模样,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他看得见帝君的痛苦和酸楚,以前的帝君,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渊,只有刺骨的冷气往外冒,如今的帝君……也不知道,这是幸,还是不幸。
公孙喜上前,“君上,不如拆开看看国师写的什么,许是国师与玄一大人商量对敌策略的信函。”
青华一怔,照旧将玄一写的信烧了,将苏阳离写的信收进匣子。那匣子里信有一摞,都是未拆的。
青华将手按在匣子上,修长又节骨分明的手指舍不得离开那匣子,却也只轻轻触碰,深怕下重了手,匣子里的纸会化了碎了。
“公孙喜,你倒是会诓本君”私下写信商量国策是吗?
又过了半晌,“你可知道玄一信上写了什么?”
公孙喜一拜,双手交握胸前,“臣下不知”
他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