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让,道:“尚书,公主之生父,我称一句‘大去’,何错?”
公孙孙一道:“公主和亲,修两国之好,自为我青州帝家血脉。”
“这倒是奇了!公主是我青州公主不假,可这血脉是天注定,难不成……若你家小儿认我做父,便不是你生你养的?”
公孙孙一冷哼一声:“国师何必逞这一时口舌之快,罪臣柳肃,叛国通敌,万死不为过。”
我步步紧逼:“真真假假,还未见得。尚书可记好方才的话,叛国通敌,万死,不为过。”
“你……黄口小儿!柳肃叛国,正是老夫所查。国师的意思是,老臣有心陷害忠良?!”
公孙孙一脸上横肉一颤,被人捧惯,骂上一骂,才好上火。我自然要多浇几把油。
我故作高深,道:“尚书这话严重了!不过……人已死,赃已销。孰真孰假,也辨不明。”
“尚书说是也不是?”
公孙气极,指着我道:“你……”
又朝青华一拜:“君上!国师不分青红,明里暗里诬指老臣陷害于那逆臣贼子!”
我听公孙家的二小姐提过几句,其父与柳肃之仇,不单只因政见不合,还和柳相的某个妾有关。
今日一试,果然恨极。死人的称呼都不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