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实所谓贩夫走卒皆目睹一事到底是真是假。
二小姐附和道:“确实是这样,爹爹若不信可以查证。”
公孙命管家去寻公孙大公子,公孙霖被人抬至花厅。
“霖儿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公孙霖心神焦灼,又见羽林卫深夜在此,唯恐行刺一事被发现,又见其妹在一旁呵斥道:“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杵在这里做什么!”
二小姐冷哼一声,先发制人道:“哥,快把国师交出来!那么多双眼睛看见你,你以为你万无一失吗?”
公孙霖暗想,不能说是被苏阳离踢到裤裆,疼痛至今无法动弹。于是回公孙道:“爹,儿子腿睡麻了,爹爹召唤耽误不得,便先叫人抬儿子过来。”
又转头看向二小姐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甄富贵道:“今日公子在城南草市和国师一同离开,国师至今未回毫无音信,卑职斗胆,认为国师此刻就在首相府上。并且,公子与国师一并离开之事,有王丙、赵甲、杨戊等商贩证言证实。”
甄富贵只能赌,赌二小姐没有说假话,所谓人证不过随口胡诌,他根本没去过城南草市,只有让首相等人误以为他甄富贵手上确有实证,他和这班兄弟才有命活着看到明早的太阳。
公孙霖指着甄富贵骂道:“你胡说!纯属栽赃陷害,无稽之谈!”
公孙见状,暗想此人既然敢带人上门,又一口咬定,手中必然有些证据。但公孙为人老谋深远,对人证一事避而不谈,而是问道:“不知你一小小侍卫长,带人到老夫府上要人,受何人所命?”
“如你所言,你也未见国师,又如何敢说是国师让你到我府上?”
“可有信函?可有指令?是否加盖印章?”
公孙每问一句,甄富贵的心便跳的越发快,他贸然上门,无凭无据就叫擅闯大员家门,可他确实无诏无令。公孙故意将话题从证人一事绕开,可见确有偏袒之心。
甄富贵将剑抽出,只听见“飒”的一声响,公孙霖见状害怕,双手撑地屁股用劲往后躲。
“这剑上所挂,乃是国师亲赐的龙涎坠,为我朝宫中重宝。”
甄富贵所言,一是想告诉公孙他甄富贵受国师器重,不是可以随意宰杀之人,二是想回答公孙他并非师出无名,是国师给了他权限这么做。
公孙见确实是先帝最爱的龙涎坠,眼中精光一闪道:“你所言人证此时也无法证实,即便证实,也有串供之嫌,并不能说明我儿曾与国师接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