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,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是有难度的。而你,他便用一封没有内容的密信,骗你离开。如此,只有我一人,孤掌难鸣。我确实,曾发现不对劲,却忽略了。”
“我猜不到,他们两个都瞒我。”
“主子…….”
内玺这回带的是面罩,没办法拿出个面巾给我擦眼泪,嘶一声撤下衣料,递过来。
我将眼泪拭尽,道:“如今攻到哪里了?”
内玺道:“佃城。”
我笑道:“那可是个一年三收的好地方。”
“内玺,我得回去了。”
内玺道:“属下来帝城三日,帝宫防卫比以前要严上许多,属下没能进得去。”
我点点头道:“料到了。我也在承乾殿做了九日的瞎子。”
我看着内玺道:“新一批的暗卫如果能用了,就早一些执行任务吧。”
“内玺,往后我不能做蠢事了。大瑶帝君说的对,是我毁约,理应遭天谴。”
内玺碰了碰我手中的衣裳料子,我晓得他是安慰我。
我一路逆行,挤过拥挤的人群,天知道我竟能有如此大的力气。
待我一脚踢开殿门,果然与殿外宫人门的热闹不同,几盏昏暗的灯,四个武将,一方圆桌,八只眼睛,惊诧的望着我。
天佑王面色阴沉,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。
我仔细拆开,几行帝君亲笔书的字:枕前发尽千般愿,要休且待青山烂。水面上秤砣浮,直待黄河彻底枯。白日参辰现,北斗回南面。休即未能休,且待三更见日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