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少主若避而不见,反而会伤了与帝君之间的和气。”
压下心中阴霾,强颜欢笑道:“尚有三月,来得及转圜。”
“对了,郡王最近如何?”
内玺道:“先前主子不在时,会时常来端木府打听主子消息。后来南安疆王被囚,听说消沉了许多。有一日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如何,从桥洞底下被人抬出来,报了官,老太妃亲自出府,将郡王抬了回去。”
“后来,就没有郡王消息了。”
若是郡王因此事意志消沉……我虽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,实在良心难安。
“那南安疆王呢?境况如何?”
内玺顿了一顿,道:“树倒猢狲散,满朝上下,只有圣女为其奔走。”
“你……尽力保全老王爷性命。虽各为其主,不得已而为之,但归根究底,是我借用老太妃滑胎一事,重挫南安疆王,又离间了南安疆王与西州帝君的兄弟情。”
“我的本意,是想南安疆王这只雄鹰无法为西州翱翔九天,若因此累及他性命,还有郡王,我心中……千万个难安。”
“伤了这么多人,损的却是自己阴德。只希望……若真有报应,就应在我身上,千万别牵连到我腹中的孩儿。”
内玺宽慰道:“两国交战,兵不厌诈,主子并未做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