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去传话,若她不来,自有人请她来。”
“若是她不肯,或者不见你,只差个人随便打发……又或者着人打你……”
“你只管尊了礼数,拜她一拜,再说句“帝后有请,得罪了。”,自有人会帮你。”
那宫女不敢置信,直摇着头道:
“主子娘娘已经仙逝,如何还会传话?”
我挺直了腰身,一只手负在背后,一只手掀开门帘,露出一只眼睛瞧着灵堂,嘴角微微扬起。
“你只管,去就是了。”
“我来了七日,就听了不少关于曦妃的故事,今日若不仔细瞧她一瞧,再叫她实心实意给我晴儿上柱香,三叩九拜……”
眸间闪过一丝狠厉,猝然扫下帘子道:
“也白枉我疼她这一场。”
那宫女潸然泪下,诚心实意地对着我三叩九拜,行了好大一个礼。
她站起身,一把擦去泪水,道:
“奴婢去。”
点了点头,转过身对着空气道:
“都听清楚了?把人拿来,中途交给武卫。我会让武卫在宣和殿接应你们。”
拧着眉头想了想道:“还有赃物……金叶子,和那个贴身宫女,一并带来,一个不留。”
“再去议事殿通知柒州帝君一声,他的爱妃被我苏阳离拿了。”
又仔细想了想,摇头道:“不必通知柒州帝君了。”
只怕这小宫女一到曦妃宫苑,再由暗卫把人绑了强行带来……合宫那么多双眼睛,曦妃也不是吃素的,自然有人会去通报。
何苦来哉劳烦我的人跑一趟?
那宫女一时怔住了,结巴道:
“苏…….苏郎君,您在同谁……说话?”
柔了柔音色道:“帮你的人。”
“去吧,早去早回。”
宫女站起身,行了两步又转过头,深锁眉头道:
“苏郎君,奴婢想为主子娘娘报仇,和苏郎君一样想让曦妃,为主子娘娘磕头认错…….”她努了努嘴,抬头道:“曦妃是唐州的公主。”
唐州的公主......
难怪这样猖狂,任由妃嫔灭后,柒州帝君都不过问一句。
神色如常,道:“去吧!”
……
从灵堂大殿的偏门而出,东南角深红的宫墙下,板凳刑具已不见了,只有一滩比宫墙颜色,还深的血迹。
拢着袖子,绕过那滩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