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藏秘密,家和万事兴,四嫂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……”
……
迷糊间李泰仿佛听到了管家和李治的声音,抬了抬沉重的眼皮……
“仓”
一道雪亮的寒光劈在床头。
“噗”
横刀砍断了床帘支架,沉香木支架嘎嘎嘎倒落,轰隆一声砸在地上。
李泰瞬间惊醒。
“李泰!!!
老娘跟你拼了!!!”
胖哥哥吃力地坐起,揉了揉眼睛看见了森寒的刀子,惊怒之下正要呵斥阎婉这个败家娘们儿。
没想到母老虎先发制人吼得他浑身哆嗦,李泰懵逼地看了看她背后的管家和李治。
李治挤眉弄眼意味深长,管家急得满头是汗声音都在发颤:“王爷您还是先避一回吧,老奴这回也帮不了您!”
“避啥避,老子不过昨晚喝酒断片儿,可也用不着动刀动枪吧?”李泰愤怒地质问。
“赵五滚开!
九弟你也不是个好东西,拱你四嫂的火你还嫩了点。
滚去照顾好兕子和欣儿,迟得一时半刻我打断你的腿!”阎婉气场全开支走了两个碍事的东西。
管家连滚带爬一声不吭远离是非,李泰打个寒颤灰溜溜撤退,出了大门后这货贴心地掩上了房门,然后蹲下身子轻飘飘藏到窗户根。
这阵势……李泰有点发虚,阎婉这是疯了还是咱犯了天条?
阎婉吃人的眼光盯着他,缓缓抹着横刀,一字一句道:“八岁偷照镜,长眉已能画。
十岁去踏青,芙蓉作裙衩。
十二学弹筝,银甲不曾卸。
十四藏六亲,悬知犹未嫁。
十五泣春风,背面秋千下。
好文才,好心思,好诗!”
李泰顿时松了口气,拍着心口道:“吓死个人了,夫人你大清早论诗就论诗,还提着刀子喊打喊杀,害得人家小心肝儿现在还扑通扑通地跳,调皮!”
阎婉一滞,她细细端详这货,似乎……昨晚的事已然忘得一干二净?
她银牙暗咬,蓦然寒风化雨收起满身煞气道:“对啊,我今儿一早听得一首绝世好诗,忍不住要与夫君共品。”
李泰狐疑道:“既是品诗,为何动刀?”
“你睡得死,用刀唤你醒得比较快。”
阎婉抱起横刀若无其事。
李泰……
“夫君以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