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体褚公亦赞不绝口,地缘政治学开大唐之眼界。
长安之中,乃至整个大唐,魏王风华绝代独领风骚。
守约三岁蒙学,苦学孤诣十二栽,不论河东高门子弟,抑或五姓七望精英,守约自信皆可一战。
今魏王盖压长安横扫河北,守约不才,愿为我河东子弟一正清名,还望魏王不吝赐教!”
心里话说完,裴行俭气势一变,翩跹如玉的君子气,化作横惯长空的雷霆雨!
这股气势刺得李泰瞳孔一缩,继而面无表情道:“原来是挑战!
你说我是应你好还是不应你?
不应显得我心虚。
你一介白身,我乃大唐亲王,应你便是成全你名声,你裴守约岂非踩着我李泰头颅上位?”
裴行俭愣了,继而玉脸涨得通红,急道:“绝非如此!
守约不过得遇魏王这般高士,一时见猎心喜为之操切!
既是如此,守约孟浪还请魏王……”
“年轻人应该有自己的坚持,一句话你就退缩了如何成得大事?
今日你若大张旗鼓而来闹得长安皆知,本王非但否了你的挑战,亦会使出千般手段炮制你裴守约!
如今你我二人密室相会私相切磋,何乐而不为?”李泰连消带打,峰回路转同意裴行俭的挑战。
裴行俭又惊又喜:“殿下你答应了?”
泯了口茶,李泰道:“为何不应?
不过要玩就玩大的,你敢不敢跟?”
裴行俭郑重道:“此话何解?
有多大,又如何跟?”
李泰:“请父皇和天下名宿见证,你若胜了,从此我李泰视你为半师,凡你裴守约出现之处,泰愿恭迎亲送。
我若胜了,你裴守约便拜我李泰为师,牵马坠蹬,鞍前马后不辞劳苦。
你,还要继续挑战吗?”
裴行俭呆了,他没想到李泰会借力打力,顺势给自己挖个天大的坑。
少年心中所想单纯,他私下约战李泰不过年少气盛,于名望野心他别无所想。
做为河东裴氏的麒麟儿,一朝成名天下知是迟早的事,他犯不着以如此激进的方式求幸进。
即便他愿意,裴氏家族也不会同意。
可如今攻守异势,李泰提出一战定前途,以皇帝和众臣为证,此事便上升到政治高度。
若胜,以李泰对自己的待遇,河东裴氏与李泰从此便不清不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