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白须飘飘的仙人之姿的鹤发童颜的老爷爷说着,进了屋。
“这许多年,我却是白活了啊。道长瞒的我好苦啊。不知我父皇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?”我请他入座,倒了杯茶给他。
“公主好聪明。”
“我算什么聪明。”我摇头苦笑,拢了拢披风,不再开口。和聪明人说话不累,我也懒得打字。
“我来为公主把脉的。”
我伸出手,递了出去:“观主打算悬壶济世?”
“老夫欠人人情,给你把把脉象。”
我收回手,“敢问是谁的人情?”我又指着初八问:“他们最后是听你的还是我的?还是冯大人的?”
“公主到现在还不相信自己?”观主捋着胡须,笑着问。
“嗯,我突然怀疑人生了。”
“公主说笑了。他们都是你的人,我只是他们的教头师父而已。”
“有没有听过一句话:教会徒弟,饿死师傅?”
“那公主肯定也听过: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?人是你们送来的,我只管教,别的一律不管。”
“观主倒是洒脱的很。”
“自然,不然也不会当观主了,修道之人,讲究随缘。”观主喝了口茶。
“那您的有缘之人也太多了吧。”我给他续了茶。
“遇到皆是缘嘛——”观主又喝了口茶。
我竟无言以对。
“那您手底下出师的有没有超过你的。”我接着续杯。
“我只负责武功部分,武功超过我的,还是没有的——公主把手腕伸出来,我号下脉就走。”
“您到底欠了谁的人情?”
“天下人的。”观主作高深不可莫测睥睨天下状。
擦。
我伸出手。
“嗯——”观主摸着自己的长胡须,“给公主用药的大夫不错啊,以现下的脉象来看,调理得当余毒可清,至于子嗣,随缘吧。”
我收回手,心下了然,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不若公主少喝些许皋芦茶吧。”
“岂不是和我的药一样的苦?”我感叹。
“公主肝火旺,喝少许皋芦茶去去肝火,但又不能多喝,您脉象又有些虚寒。不若再多——”
“热水?”我接道。
“公主说笑了,我要说的是硬壳类果实——例如硬果,榛果,花生一类。”
初八在一边记着,点着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