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窗户开缝,纸筒递了进来。
“去睡吧,明天早上拿给你装裱。”
窗户口开着没关,似乎在等什么。
“真的没事了,呃——不然你想侍寝?”
“嘭!”这么小的缝能关的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来,这得多大的怨气啊。
“舞剑难道不比侍寝困难?”我狠狠的瞪着窗户:“暖被窝这种事最简单了好么,还好我还有暖炉在被窝呢。”
“您要不来看着炉火?”初八站起来,脸色超难看,皮笑肉不笑:“这边上还很暖和。”
“我这还没钤印呢,”我讪讪地笑,“我再画会儿。”
不如再提几个字?
我想了想,就——墙角数枝梅,凌寒独自开——这两句得了。就这我第一次写的好看的经验,我沾了沾墨,在五片大雪花边上,提了这两句,另外一边又显得空,我就落了自己的名:百里尺素,有点短,再加上:阿宝留字。字有点丢人,好在能看的出来是字。
我其实还知道一句咏梅的名句——疏影横斜水清浅,暗香浮动月黄昏。但是剽窃那首已经让我无地自容,还是放过我的底线吧——而且就我的名声,我也不像是能写出诗句的人……
我把我的印章拿出来摆成一排,挨个儿找地儿盖上了印章。
想了想,又把:初晴艳阳天。这句找地儿填上了。
沾沾自喜地左看右看,还是可以的嘛。
初八咳嗽一声:“公主,粥好了。”
“不饿,不想吃。”
“给您温火炉上?”
“不好。”
“?”初八疑惑。
“你给我舞个剑呗?”
“嘭!”——初八离家出走。门还给带上了。
“你们牛!”我压好画,狠狠地说道。
没一会儿,初八回来了,推开门的动作有些轻,“公主,我们被监控了。”
“冲我来的?”我淡定的收起画,然后把印章收好。“更衣。”
“您自己穿,我要出去会会。”
“哦,好的。记住我们的宗旨。”我点头。初八一脸黑的出门了,手里抓着鞭子。
“五月还在吗?”
“在。”
“跟过去。”
“不让我们跟。”
“必须跟。”我说,“你轻功好,打不过还能把她拖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
我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