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我笑。木槿跟着抖了一下。
“回府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回去后什么都不要说。”我开口,“懂?”
“是。”三人同时点头回答。
“我睡会儿。”
三个排排坐,给我就处大部分空间。
我把满头的首饰摘了下来,扔到木槿怀里,躺了下来。
我以为睡不着呢,谁想躺下不久就迷糊起来,然后在暖暖的褥子上,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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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是在床上,做了个乱糟糟的梦——追着喻君慎扇了不知道多少耳光,边扇耳光边大声计数,总算把气出差不多了。
迎接我的是一碗浓浓的药汤。嬷嬷满意的看着我一饮而尽。然后转身“传膳吧。”
我被乙雀拉起来,木槿给我穿了衣服,抱我回来还给我把衣服脱了啊,我竟然一点也没知觉。
我可能真是气坏了。
“来,把这碗长寿面吃了。”
“嗯。”我答应着,坐了下来。
“明天我回宫住几天,帮你娘打理宫中过年事宜,你府上都有旧历,不用变动。”
“嬷嬷什么时候回啊,不回我不喝药了啊。”
嬷嬷拍了我的后脑勺一下,知道我是说笑,但是也没手下留情,这一下很重,我差点趴碗里。
“朱神医刚来过给你请了脉,”嬷嬷一边说,一边给我夹着菜,“不准挑食,把我刚夹那块像白肉的吃掉,那是块豆腐。”
我吃了面条,勉强吃掉那块像白肉的豆腐,不肯吃了。
“饱了,再吃吐了。”
嬷嬷放下公筷,“今天回来的挺早,我以为喻侍卫会带着你去看歌舞。”
“看了歌舞,有些犯困,就早回了,我说困了,谁敢让我撑着眼睛看?”
“也是,回来睡了这么久,怕是晚上睡不着了,过来跟着我打络子。”
“您饶了我吧。”
“你总要学点什么手艺的,将来你夫君贴身的挂件你得有个拿得出手的吧?”
“我不用拿得出手,我只要出的起钱就行了。”
后脑勺又挨了一下,“那能一样吗!”
“我学我学!您别打了,再打更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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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一晚上啥也没干,就跟着嬷嬷学了一种最简单的络子的编法,试了一试,出了形,看着不错,我我双手捧起,举过头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