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以为三弟他们踩着饭点过来,没想到我刚坐正堂,他两个就来了。
“老八呢?”
“他有课业,被夫子罚了,抽不出身。”
樱园会客厅比原来的小很多,地龙烧起来很热,朱神医虽说不用大热了,但我往年恨不能当夏天过冬——现下也改不回来了。
“皇姐怎么换了院子?”五弟直接问。
“我还未派车架接你们的佳人,你们怎么来这么早?怕不是有事相求?”
三弟表情不变的拉着五弟行了礼,“父皇昨晚召我两进宫询问皇姐傲来居宴请的事。”
我挥手,示意他们自己找座,“不要跟我提父皇,我生辰就送了一幅字画,还是他自己写的一首诗才裱起来的!母后更气人——就这父皇的字就钤了她自己的大印!哪怕送我套头面也好啊!”
“您还能得父皇的字画呢,我每年生辰都是一番训斥……”五弟超级委屈。
“呃——”三弟咳嗽着,“我也是训斥——”
“训斥后还会给你们开小灶!还发你们银票!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“皇姐——父皇给我们的银票还没有你给的十分之一多,父皇很穷——”
“慎言!”三弟严厉地瞪着五弟。
“没办法,父皇要养的女人太多了,私库就有些捉襟见肘了。”我一手整理着手炉精美的护套,慢慢开口。
“……”
“皇姐今天设宴是有什么好吃的推荐吗?”
“生辰宴有些扫兴,喻君谨擅自加了节目,这几天给我赔罪,在我府上当厨子呢。手艺不错。”
“能得皇姐一句赞赏,那真要好好尝尝了。”五弟笑得灿烂。
“初八,你和乙雀去接李家和张家的小姐吧,如果有想同行的,可以都接来,今天分屋坐,分席坐。”
“皇姐原会客堂为什么重修葺?”三弟问。
“哪个多舌的说的?”
“并没有人多舌。”五弟开口,终于想起来这茬事儿。
“地龙烧的太暖,不小心走水来着。”我不再整理手炉护套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:“今年格外的冷。地笼烧得有点多。”
“您说的是。”三弟神色踯躅,“皇姐日前被奸人所伤,可好些了?”
“……”
这又是什么时候传出去的。我肩膀就被划了一道口子,早长好了,多少天前就和常人无异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