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位乐师,听闻我来了竹园,都跑过来见了礼。
一楼的大厅很有文人墨客的气息,两排书架,满满的摆着书籍。并未安放坐椅茶几,安置了很多矮桌案和蒲团。
甲顽解释道:“乐师讨论乐器的时候大多选在我这里,地方宽敞,排演合奏也是够用的。”
“对了,戊己庚辛壬安置在哪儿了?”
“隔壁,屋子多。”初八说,“还有小厨房。”
“咱府里是不是又要买人了?他们身边安排的人了?”
“安排了的。”戊说。
初八点着头。
我坐上主位,盘腿很不舒服,有点不耐烦了。
喻君慎坐我下手左边,盘的很是端庄,背挺得很直,见我很久没搭理他,终于对拳咳嗽一声,“阿宝——”
“你这几天很空啊?天天长这了?”我依旧没好气。
喻君慎很委屈,“我和人换了班,想多见见你,不成吗?”
“当着我这么多属下,你脸皮够厚的。”
“心之所向,何必藏掖。”目光炯炯地望着我。这表情都惟妙惟肖的,多像是情根深种的人啊……
我拍桌案,“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,我就放过你!我的手下都让你欺负个遍了!”
不行了,这小子脸皮功力见长,以后调戏起来不好玩儿了……
“我说的是事实啊,阿宝,我以行动鉴真心啊。”喻君慎继续卖脸皮,继续深情默默地望着我。
甲顽六个无声退了出去。木槿和初八,也跟着退了出去。
“说啊,说啊,继续说啊,你在哪里学的这些哄人晕头的话?我倒是想听你说个痛快淋漓,毕竟长这么的大,我还没听过如此露骨的情话。”
喻君慎站起挥袖,门顶风关上,然后转向我,面无表情的,“阿宝真的就喜欢这种甜言蜜语?”
“喜欢极了!”我点头。这厮表情变化之快,出乎我的意料。
“却是不想讲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讲的出来,当着我一个人你讲不出来了?”
“当着人面讲的话,能是真心话吗?阿宝,你的脑子呢。”
你以行动鉴真心——就只这么个行动法啊——真心说不来?我也起身,腿都盘的有点酸,能行动,想看俊男怀抱美女那种经典镜头的,对不起了,真没有,我还是行动麻利儿的站起,绕过矮桌案,绕过喻君慎,开门——打不开——再使劲——还是打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