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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校里没网络信号,若菲才来了几天就开始嚷嚷受不了,吃晚饭的时候就牢骚不断。轻尘吩咐她夜里不要乱走动,万一听到院子里有什么动静,不要出来看。若菲眼睛在青茵身上瞄来瞄去,又看看轻尘,一副暧昧的表情,看得他只想打她两个爆栗。
若菲早早的上床睡觉去了,院子里安静得很,青茵已经煲好了那曲草的药液,放在院中桌子上,自己则坐在桌旁凳子上,看他练功。
小心的喝了一汤匙那曲草药液,刚开始依然是热气升起,顺着功法路线游走身上经脉,随即他就感觉到通彻心扉的痛苦。
如果说凝肉比凝皮痛苦十倍的话,凝筋就比凝皮痛苦了百倍。他只觉得浑身筋条随着功法意念所及,一伸一缩,一胀一紧,胀时浑身麻痒,好象全身没有了束缚,要散架一样;紧时又好象有人用钳子拽着筋条用力拉扯,骨头都被拉得咯咯作响。
有了以往的经验,他依旧硬挺着练习身法来减轻痛苦,但身形已经没有了往常那飘逸娴熟的味道,倒好象有一群人围着他在用铁棍抽打,看得青茵嘴角偷偷露出顽皮的笑容。
虽然难看,演练六十四式身法还是能减轻凝筋的痛苦,终于一碗药液消耗殆尽,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有些是疼倒在地上蹭的,有的是他自己打的。那棵大树,也被震得时时乱晃,枯黄的树皮纷纷掉落。
还好没让翟大权来看,要不他肯定觉得自己癫痫发作了,还认什么狗屁师傅。坐在桌子边休息了十几分钟,他才觉得恢复了大部分知觉,在青茵略带嘲弄的笑意里,狼狈的去洗澡了。
第二天上午起来,翟大权主动承担了菜地里的活计,解放了青茵。菜地里无非是些白菜萝卜之类的,青茵专心的摆弄她的那些植物。轻尘去上课了,如果他留意下他摆弄的那些植物的话,会惊讶的发现,在这依旧有些寒冷的季节,那些看似枯黄萎靡的枝杈,已经开始变得黄中带了丝丝的绿色,真不知道青茵是如何做到的。
下午,他叫了翟大权过来,开始演练身法给他,如他所料,不配合凝体功的话,翟大权可以跟着他练身法,细微精妙的地方,他也可以讲解。练到后来,他又亲自煲了一瓦罐藏红花的药液给翟大权喝,虽不能凝皮,总会有些好处的吧。
翟大权初初练习,笨拙的四肢和身体特别僵硬,完全没有灵活飘逸的韵味。想想昨晚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,轻尘耐心的给翟大权做示范,练了五六遍,大权才把前几式演练得顺畅了一些。
冬时将近,春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