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一笑。
“姑娘真的好学问,在下佩服。”秦轾轩心中暗暗惊奇,“来,我敬姑娘一杯。”说着站起来端起酒杯向那少女敬酒。
“不敢当,”那少女慌忙站起来回礼,“我只能饮一点米酒,还望多多体谅。”
“大名开州都是历史名城,鸡鸣三省之地,文曲紫薇之所,东接孔孟之芳邻,西倚太行之巍峨,南靠黄河之古道,北倚燕赵之奇雄,不分彼此。”秦轾轩喝了一口酒说。
那少女听了这席话心中暗暗佩服秦轾轩的文采,于是放下酒杯说道:“先生文采飞扬,出口成章,不知何处高就?”
“说来惭愧,在下连个举人都没考中,以行商为业,让姑娘笑话了。”秦轾轩惭愧地摇摇头。
“商人有什么不好?没有商人,货不能通南北,物不能尽其用,民不能盈其利,国不能得其强。”那少女道。
秦轾轩听了更加惊奇这少女的高论,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,于是又站起来敬酒:“姑娘高论,胜读十年圣贤之书。古来国人就轻视商贾,连白居易都说‘商人重利轻别离’呢!没想到姑娘见解如此精辟。”
那少女听了“噗哧”一笑道:“‘商人重利轻别离’?你和谁轻别离呀?咱们萍水相逢,你不会和我轻别离吧?”说完自感不妥,脸一红又低下头去。
秦轾轩一笑道:“萍水相逢,尽是他乡之客;关山难越,谁悲失路之人?相逢何必曾相识?今日得遇知音,我还真的舍不得和你别离呢。”
那少女听了秦轾轩的赞誉心中不胜欢喜,又听他说舍不得和自己离别,不由得脸上一阵绯红,端起一杯米酒自言自语地说:“谁要舍不得和你别离?”说完一颗芳心突突直跳。
正在此时,身旁突然走过来一个叫花子,手里拿着一个破碗,走到邻桌那精瘦汉子的身旁说:“各位大爷,行行好,施舍点给俺叫花子吧。”
邻桌一个大汉站起来飞起一脚将那叫花子踹倒在地说:“滚,老叫花子,爷们正在好好吃酒,好不扫兴。”
那叫花子一个趔趄退了两步一下子倒在那少女的身上,广德见状大怒,一把揪住那老叫花就要打:“臭要饭的,一身臭气,把姑娘的衣服都弄脏了,滚。”
秦轾轩赶紧拦住说:“广德,不可无礼,永远都不能下看这些穷苦的人,给这位老人家拿点银子让他走吧。”
广德这才住了手伸手去摸银子,正在这时,酒保端着一盆酸辣肚丝汤热气腾腾地过来了。那老叫花从地上站起来正欲往外走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