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一个蒙着眼睛都白胡子老头进来的时候,顾安歌正撑着下巴在想着什么事想的出神。
“主子人到了。”顾越把府医丢到一边的椅子里,然后自觉的站在一边,他的背后还背着顾安歌新送给他的那把琴,看得出来他还挺喜欢的。
“说说吧,有没有问出什么?”顾安歌见他们进来,迅速回了神,有些慵懒的伸了个懒腰。
顾越摇摇头,“他说不知道。”
“哦?”顾安歌挑眉,不知道吗。
“老先生,在下请你来只是想问你几件事而已,只要你说的是实话在下是不会为难你的。”顾安歌声音再次一变,多了几分醇厚,听起来倒像是个二十七八的青年。绝对和纳兰梵音的声音不一样。
那府医哪里见过这个场面,早就已经被吓的呆在那里动都不敢动。他不过是休假去酒馆喝点小酒,却不想被人打晕,再醒来已经被蒙住了眼睛被扔在不知道什么地方,然后过了好久才有人来问了几个不知所谓的问题。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,他在害怕的同时也有点懵,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人会专门绑他这么一个区区的小府医。
“公子。。。公子请。。。请说。”府医缩在椅子里哆哆嗦嗦的回答。
“我想问问老先生可还记得清和夫人当年喝的补药的药方?”顾安歌开门见山。
那府医听到顾安歌问这个,不由得摇摇头,“刚刚那位公子已经问过了,时间太久了,而且那药也不是我开的方子。”
“那老先生可记得清和夫人的药有没有什么问题?”顾安歌皱皱眉。
“这个。。。这个老夫可以保证,里面的药材没有问题。”府医连忙说道,“不过。。。”
“不过什么?”顾安歌连忙问道。
“不过老夫一直隐隐闻到清和夫人的药里面有一股。。。一股淡淡的花香,若有若无的,但是那个时间正是花开的时间,所以。。。所以我也不确定。。。”府医这话说的有些犹豫。
“花香吗?”顾安歌低头思索,“那就麻烦老先生把你能记得的药材都写下来一下。我相信你应该至少还能记得一两味的。还有清和夫人当年的脉象和详细的病情都写下来。麻烦老先生了。”
“这。。。”府医有些迟疑。
“嗯?有什么问题吗?”顾安歌挑眉,语气带上了几分威胁。
“不是不是,我马上就写,马上就写。”府医显然是很识时务的人,听出了顾安歌语气的不对,连忙连连点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