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酒劲哈哈大笑,讥讽他连块肉都不敢吃,以后休要再叫嚣不服。
原来裴敬倒不是吃不得猪肉,而是吃不得猪肥肉,不过受了卢杞的激他只能硬着头皮夹起那块肉闭着眼睛塞入口中,囫囵嚼了几下又喝了一大口酒,试图就着酒水吞咽下去。但才咽了一半,他再也忍不住一歪头全吐在了脚边盛接秽物的铜盆里。
卢杞大笑不止,秦晋忍俊不禁,这种轻松的日子对他而言,几乎都快忘了是什么滋味。只见裴敬呕吐之后满脸通红,犹自辩解着:“吃的急了,见笑,见笑”
觥筹交错间,外面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,这让秦晋的心头不由得一紧。
倘若夜间有人疾走报讯,便是紧急军报无疑,否则一般的事务都会等到天明以后再行禀报。
一大碗酒咕咚咕咚下肚之后,门开了,亲随的声音果然在屏风外响起。
“禀使君,夏县、垣县急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