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马上拦住了他。
“且慢!虽然无妨,秦某独自将养些时日,小心总没有大错!”
葛金哈哈一笑。
“便如大夫所愿。小道只怕外面的人等不及呢!”
“等不及也得等”
秦晋下意识的说了一句,但马上就意识到,葛金话中所指,未必是郭子仪和清虚子。假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,李泌、陈希烈、李辅国包括魏方进都不是省油的灯,恐怕此时已经蠢蠢欲动在私下运作了。
在太平光景,请一个月的假,专心养病自然不会有问题,可现在的情形却是内忧外患,稍有差池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秦晋陷入了沉思,他必须好好思量一个对策!
李泌连夜去见了仆固怀恩派来长安的中侯白孝德。当白孝德见到天子信臣连夜来访时,激动的难以自已。
“侍郎有事遣人来吩咐一声,末将无敢不从,今日却亲自登门,实在惶恐!”
李泌没心情和白孝德絮说些繁文缛节的场面话,只开门见山,单刀直入。
“天子欲令仆固将军执掌长安内外,你可敢出城去传讯?”
“甚?”
白孝德直觉脑子嗡嗡作响,有些发蒙。今日才到长安城中来,晚上竟有重臣来告知自己,天子欲让仆固将军执掌京师兵权,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吗?
“李某再说一遍,天子欲令仆固将军执掌长安内外,你立即出城传讯!”
反应过来这是真的以后,白孝德当即问道:
“末将何时动身?”
“事不宜迟,越快越好,今夜便动身,争取明日午时,仆固将军便身在长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