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不知道,现在关键在于寻出陈希烈勾结贼人的证据!”
李辅国忿忿道:
“陈希烈狡猾的像个狐狸,这种把柄岂会还遗留下来?”
这时,一名府中的奴仆却忽然问道:
“将军要寻的可是,可是书信吗?”
秦晋闻言,便去看那奴仆,却是臣府中的一个年纪较轻的。
“速拿来我看,若有价值,可免你之罪!”
陈希烈的罪名已经坐实了,这些人的命运最好也只能是流放千里,如果天子不肯开恩,那就没有一个能活过这个秋天。那奴仆听说可以保住性命逃过一劫,立时谄媚的笑了,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。
李辅国上去就踹了他一脚。
“哪来的那么多废话,还不去拿?”
不一会的功夫,只见那奴仆从他的卧室内翻出了一封被焚烧了近四分之三的书信,但所幸大部分内容都保存了下来。
“这,这是从家主未曾烧尽的纸灰里翻出来,奴婢觉得,觉得可能有用处,就,就留了下来!”
李辅国也看了几眼在秦晋手中的书信,所涉及的几个名字令他眉头突突直跳,然后又大笑点指着那奴仆。
“你这厮,脑后便有反骨,一开始就存了出卖主人的心思,实在该死啊!”
奴仆被李辅国的话吓坏了,扑通一下跪在地上,磕头如小鸡啄米一般,连连求饶。
“将军饶命,饶命啊,不是已经答应了奴婢,可,可以免罪的吗”
李辅国厉声道:
“答应你的是秦大夫又不是李某,秦大夫饶了你,李某又岂能饶你李某生平最恨这种吃里爬外的混账”
秦晋的面色凝重,他觉得手中的信笺竟重于千斤,其间所涉及的名字乃是安贼叛军中的头面人物,比如安禄山手下的宰相严庄,今次城中的骚乱就是此人一手策划的,其目的自是昭然若揭。
当这封书信出现在天子李亨的御案上,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了。
李亨的眉头紧锁,身体有些无意识的颤抖,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失望。
“陛下,此事与房相公并无干系,严庄策划此事,无非是想离间我大唐君臣,以拖延朝廷出兵的时间!”
那书信中隐约提及了把房琯牵扯进来的字句,虽然只有寥寥数句,可证据确实之下,也为房琯洗清了嫌疑。
按照秦晋的预想,李亨现在最合适的处置就是把当下这些事情整理成文,发给房琯,一则安其心,